32、第 32 章_穿成反派后和影帝假戏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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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

  东西温度稍稍有些烫,柔嫩的很。

  井意远舔了舔嘴唇,一股淡淡的咸味挤进口腔之中。

  让他觉熟悉又陌生。

  张嘴接纳,嚼了几下,井意远才发现是块红烧肉。

  “做好了?”

  咽到肚里后井意远才开口问话,表情还是不太满足。

  “嗯,吃饭吧。”

  刚想坐到餐桌上,井意远就觉自己的问话被转移带偏了,立马又带了回来。

  “要用美食诱惑我,快回答刚刚的话。”

  费闻坐到了井意远的对面,夹了一筷子肉放进了井意远的碗里:“吃也堵不住你的嘴?那还要么才能堵住?”

  井意远看着碗里那筷子肉,随后又抬头看了看费闻。

  对方正颇有兴致的盯着自己的脸,顺着视线推测,是嘴巴??

  井意远突然慌了神,以为是自己嘴角沾了么东西,迅速抽了纸巾胡乱抹了几下。

  但这并没有起到作用,费闻依旧紧盯着。

  井意远觉自己的猜测大概没什么问题?

  “那个你是不是有点欲求满?”

  反正都是男人,井意远也没什么好开口问的,况且和费闻也熟悉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了,算上是玩的还行的朋友了吧?

  井意远的话说出去,坐在他对面的费闻就似乎太淡定,换了一个姿势坐着,手里的筷子微微有点颤抖。

  “我看你也欲求满?要要互帮互助一下?”

  “谁欲求满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井意远虽然对这个问题没有多么排斥,但这莫须有的问题问到自己身上总归是想反驳几句。

  “那你有怎么看出来我欲求满了?难道说你一直都在盯着我看?”

  井意远突然觉费闻说的很有道。

  是怎么看出费闻欲求满的?真的一直都在盯着对方吗?

  “没,没有,绝对没有。你就当我刚刚么都没说行了吧?”

  费闻却揪着小辫子肯松手,甚至放下碗筷,抽开了井意远身边的椅子,无比自然的坐下了。

  井意远的脏开始加速。

  本就处在一个自我怀疑的状态,没搞清自己为什么会一直盯着费闻看那么久,甚至还会在意对方的视线落在哪里。

  现在费闻又坐到身边来,知道要干什么事情,这尼玛慌上加慌?

  “干什么?”

  井意远手上的碗没放下,淡定的转头,视线对上费闻。

  费闻却突然凑近,朝的颈窝探去。

  属于自己的气息在一刹那侵入领地,让井意远太适应,甚至不知道该做么动作,说话也僵硬起来。

  “怎怎么了?有么东西吗?”

  沉默了几秒后,费闻又离开了。

  井意远看着的双眼有点微微泛红的迹象,也知道是他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脖子这儿有颗痣?”

  费闻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左侧脖颈的靠后的发际线处,脸上的笑看着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好奇。

  井意远放在筷子,用手摸了摸,自觉的叹了一口气。

  “可能你被我的美貌所吸引,这些小细节注意不到吧?”

  门铃响了。

  井意远说完话就顺势去开了门,觉自己好像也被费闻的正常给染了。

  换做平常,觉是不会第一个跑上去开门的。

  来人是商场送床的。

  领头的是个小姑娘,带着口罩,头没抬起来,而是在确定手上的订单信息。

  “您好,请问是费先生吗?床已经在楼下了,您看一下订单确认没有问题,我就叫人给您搬上来安装了。”

  井意远听这声音感觉有点熟悉,仔细看了一下小姑娘的模样还是觉熟悉。

  “那个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

  刚说完这句话,井意远就觉身边多了一个人,也知道费闻是吃么长大的,从餐桌到玄关只花了几秒钟。

  关键是费闻过来了还摆着一张臭脸,一点儿高兴的意思都没有,闷声质问:“你认识?”

  井意远知道这话是问自己,但也没有把握:“好像?”

  那小姑娘愣了一会儿,合上手里的订单本子,随后抬起头。

  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放大。

  “哇哦!噢噢噢噢!!!”

  随后就是她的个人声音秀,各惊叹的声音都叫出来了。

  井意远一头雾水,看了一眼费闻,对方毫无动静,甚至波澜惊。

  “那个,你冷静一点。”

  井意远看着面前又蹦又跳,活像买彩票中了一百万的女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安静下来。

  那女人听到井意远说话,立马就上前死死的抓住了井意远的手,大声喊着。

  “哥哥,好久仅,没想到我做个兼职还能遇到你们,我真的是太幸运了吧,这是你家吗?哇,我知道你的住址了,我真的是太幸运了吧”

  手上被抓着的力气算大,但井意远也太好意思揪开。

  况且听对方说话的意思是对方认识自己?

  还没等问话,对方摘下口罩先自报家门起来。

  “我是李月!记得我吗!哥哥!”

  井意远看到李月的脸才想起来。

  “哦是你啊,记得,当初可是帮了大忙的?你在做兼职?”

  “嗯,兼职,赚点零花钱,这个什么费先生就是费影帝吧!那我就叫人去搬上来了。”

  井意远门推到了最大范围,招呼着李月进了客厅,一切自然的就像他是这屋子的主人一样。

  “哥哥,你和费影帝怎么要换床?会是太激烈了把之前的床压断了?还是说你们要准备结婚了?我看买的是新婚用的床。”

  李月捂住嘴,说话有点含糊清,但还是足够让井意远人听清了。

  井意远脸上有点发烫,虽然看出有么异常,但底有那么一丝儿说清道明的复杂意味。

  趁着井意远没说话这个点,费闻开口了。

  刚刚站在门口脸有多臭,现在就笑的有多开。

  “是小远想要点新鲜,毕竟新婚的床和普通的床太一样。”

  费闻的话说出去就是为了挨揍的,井意远想着没外人,也就没忍。

  一脚就踩了上去。

  “新鲜个头?那是爸爸不想和你睡了,天天挤一起真是憋屈。”

  “憋屈的该是我吗?你没现你每次醒来都是在我怀里?你半夜睡着了就喜欢往我怀里躲。”

  这么多天的秘密就这样被费闻不轻不重的揭晓了。

  井意远觉这世界毫无可以容纳自己的地方。

  情之前认识是费闻睡觉喜欢抱人都是假的,真相是这副身体睡觉有恶习。

  失策了,失策了。

  “您们情真好,这事儿我也该问的,毕竟是床上咳,算了,我待会儿还有工作就先走了,最后请求一下,哥哥你和费影帝婚礼一定要请我啊呜呜呜”

  “有朝一日吧。”

  井意远也好直接拒绝,只能说了个模棱两可的词儿。

  吃完饭后人就开始犯懒了,虽然傍晚还到,但井意远已经有想睡觉的迹象了。

  客厅的落地窗没关上,丝丝的冷风从缝隙之中钻进来,给屋内的暖气输出后换上了新鲜空气。

  井意远觉还挺舒服的。

  风挺大的,看着是要下雨了。

  “信你拆了吗?”

  费闻坐在井意远身边,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些,随后将遥控器放到桌面上。

  被这么一提醒,井意远才拿起桌面上的信封。

  信封外面的灰尘都被抚去了,但那个偌大的脚印还在。

  井意远用力揭开了火漆封口,里面只有一张纸条。

  只写着一句话。

  【手机记赔我,还有,你欠我人情。——季飞浩】

  信里的字刚劲有力,但写的“龙飞凤舞”,直白点讲就是,很丑。

  井意远突然笑出声来:“是吧,这差点当影帝的人,字这么丑?”

  “字一直很丑。”

  费闻也附和了一句。

  井意远突然松了一口气,原以为信里又是什么吓人的玩意儿,还好。

  手机大概就是上次喝醉砸坏的?没事,还钱就行。

  那这人情是怎么一回事儿?

  井意远抬头看了一眼费闻,总觉对方可能知道些么。

  “么人情?”

  费闻似乎不想回答,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认了。

  “就是季飞浩帮了点小忙?说得清楚点,就是改变阵营了?”

  “阵营?”

  井意远听着费闻说云里雾里,脑瓜子赚的一刻不停歇。

  “哦,你是说和于温闹掰了?”

  “嗯。”

  “是,怎么会和于温闹掰呢?可是后来还喜欢上于温了的,和你一样,算是日久生情?”

  “我喜欢他,至于季飞浩,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吃着自己还够甚至去勾引老爸的人呢?”

  井意远觉自己今天未免接受了太多劲爆的消息,怎么还带连环炮的?

  “么意思?你做的?”

  “是吧,我也就是看在他和我是老朋友的份上提了个醒。”井意远想知道这其中的经过,但手机铃声的到来不允许啊。

  费闻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快速滑动屏幕,免提打开了。

  “金然?”

  “老板,综艺那边还要要参加?这么长时间了,你们也给个回复。”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被高兴的情绪冲昏了头脑,井意远和费闻两个人压根就把这破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然参加。”

  “参加。”

  井意远几乎是和费闻同时间说出口的,但是意思却完全相反。

  井意远看了一眼否定回答的费闻,一脸不可置信。

  太明白费闻想做么。

  “为什么参加?”

  “一个个脑子都有问题还参加了干嘛?”费闻提到综艺,一时间戾气有点大。

  井意远知道,如果费闻不参加,大概自己也参加了了。

  舔了舔嘴唇,抬手想将电话挂掉。

  “那个,金然姐,我们待会儿给你回答,商量一下。”

  说完就将电话切断。

  井意远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体。

  “综艺还是要参加的,对方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这个节目会红是真的,所以你要要再考虑一下?”

  井意远的语气放轻柔了一些,有点恳求的意味。

  费闻听到服软的声音,嘴角似乎控制不住的有点想笑,但仍及坚持自己的原则。

  “我差那一点资源和热度?”

  “你差,我差啊!”

  井意远都有点激动了,是不懂影帝的无忧无虑,就是想赚个钱。

  “你差,我的是你的。”

  费闻的话让井意远都想把脑袋撬开看看,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

  “费闻,你最近是不是被鬼附身了?怎么做么事情都那么奇怪呢?么叫你的是我的?”

  井意远看着男人一动不动,有点木讷的表情忍住将困扰了一天的问题问了出去。

  “字面意思。”

  “算了,和你玩文字游戏,综艺节目还是要参加的,相信我,这个节目会红的的,书里都写了。”

  谈判进行了足足半个小时,井意远才把费闻给说动了。

  弄到最后,井意远也知道费闻再固执什么。

  “为什么参加?”

  谈判结束,井意远问了一句,是随口问的,而是真的想去知道。

  费闻的回答也很认真,视线一直集中在井意远的身上,没有丝毫的偏移,然后给了一个让井意远完全想象到的回答。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看到你受伤。”

  胸腔里跳动的知道是心脏还是一颗永不停歇向上的皮球。

  一直不愿停歇,愿放慢速度。

  惹得井意远的脸色开始微红,知道是不是自己会错意了。

  还是说面前的费闻就是喜欢自己?

  正想开口核实自己的想法,费闻就打断了:“你要是受伤了,我估计又花钱。”

  ,幻想破灭,井意远突然觉自己有点丢脸,大概是想太多了。

  压下里的疑惑,井意远给金然回了电话。

  “金然姐,我们参加。”

  “行,我会回复的。另外我和你们说一下,上了节目给我安分一点,演情侣好好演,我现在要负责的是你们两个,少惹点麻烦,你们好我好大家也好。”

  金然说话还是一板一眼,一点松懈的迹象都没有。

  由得让井意远联想起费闻的妈妈,有点可怕,可怕的想点头说是。

  “知道了,金然姐。”

  “你把塞回肚子里吧,我怎么可能会演的像。”费闻还是死要脸。

  “安,除非来个假戏真做我还能笑笑。”金然用最严肃的语气说了个玩笑话。

  “我尽力。”

  井意远没说话,真知道费闻现在到底安的么思了,有时候觉对方似乎有点反常?有小几率喜欢自己?但

  “还有,丹尼斯约杂志拍摄,另外威尔导演的电影最近准备要试镜了,我觉你们可以去试试。”

  金然说的很简洁,但重点很清楚了。

  丹尼斯的杂志井意远是知道的,但电影太清楚。

  对于这个世界的娱乐圈相当于门外汉,演戏也只不是靠着一点天分和从不知道么地方学来的小技巧,至于么导演更是一概知了。

  “很厉害吗?这个导演?”

  井意远的问题有点像白痴,但好在费闻还能理解他,电话那头的金然也懒说话。

  “是著名导演,前几年手上出来的电影说大奖,也拿了少小奖,最近几年甚至拿下了小莱坞金奖。”

  井意远来了这么长时间,虽然对导演么的太清楚,但是多多少少是有了解一些娱乐圈的,么电影奖虽然他太明白是怎么排的,但听着就觉很牛批。

  “这么厉害?”

  “还行,我拿影帝的那部《杀人犯》也是他拍出来的,至少人没么毛病,还算可以。”

  井意远的问的问题和费闻的话题几乎是牛头不对马嘴,但却足够让他震惊了。

  记得没错的话,原书之中于温获封新人奖的电影就是和费闻搭档的,导演也是曾经费闻获奖的那部电影的导演。

  于温肯定是会去的,但如果自己把这个机会抢下来呢?是不是新人奖就是他的了?

  “行了,具体的事情就和你们说这么多,等我安排好行程,和那边交接一下试镜时间再通知你们。”

  “等等,金然姐,要,你给我安排个补习班?觉去试镜有点不够格?”

  比起于温,井意远自认为他一个穿书过来的人还是和有点差距的,即使自己在天分上赢过,但对方可能会胜在自己的老练上。

  如果是真的想要去拿下这个机会,那不下功夫是不行的。

  费闻的手搭上了井意远的肩膀,笑了:“找什么补习班,补习班的老师能有我帅?金然,你去把最近威尔的试镜剧本搞到手,就说我有点兴趣。”

  井意远愣了一下。

  这是抱上大腿,走了个所谓的后门?

  比起原先的寒冷,几天的雨后温度更是降了一大截。

  这两天,井意远和费闻几乎就没出过门,一直在研究什么所谓的试镜剧本。

  试镜的剧本其实只是最初的完全版本。

  后期可能会有变动,剧本的内容也一定完全属实,为的就是怕有一些演员编剧窃取人的劳动成果。

  井意远洗了个澡窝到床上开始看起剧本来。

  剧本不昨天才拿到手,井意远昨天并没有着急看,而是先看了威尔的几部获奖电影。

  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费闻演的杀人犯,搞今天一天看费闻都觉后怕。

  威尔的电影整体的基调偏低,会像大部分的欧美电影一样,中间会穿插一些小轻松的片段。

  也是因为如此,井意远看电影时,总是能沉浸在整部电影里,就仿佛自己就是这电影之中每一个场景的一个物品,又或是从头至尾就是那个记录画面的摄像机。

  《杀人犯》讲述的是一个从小被社会冷暴力,逐渐发生崩塌,走上杀人道路,以及再到入狱,再到被处以死刑的一个杀人犯的人生。

  费闻将这个角色演淋漓尽致,井意远每看一次都觉揪心。

  “咚咚。”

  门被敲响了,井意远拿着剧本发呆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打开门,是费闻。

  对方穿着睡衣,头发被吹风机吹得散乱,和井意远刚刚脑子里那一个凄惨又可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你还在想电影?有那么可怕吗?”

  费闻突然走到井意远的身后,冷幽幽的从耳旁说出。

  井意远吓差点反手来一个巴掌。

  《杀人犯》里的主人公,杀人前会干的最后一件事,就是站在人身后从耳旁说出对这个社会的抱怨,随后用斧头直接拦腰砍断骨头,上半身与下半身截断,用斧尖刻上“hate”

  “我敲,你做个人好不好,吓魂都快没了,大哥。”

  “知道了,老婆。”

  两个字给井意远喊跳一停,费闻是玩上瘾了,一个破杯子的事情,四天也放过。

  搞井意远天天产生错觉,觉对方对自己有点什么思。

  “去死吧,来干嘛的?”

  “当然是来给你上课。”

  费闻熟络的坐在了井意远的床上,看了一眼被扔在床面上的剧本。

  “还没看?”

  “看了一点点,沉浸电影了。”井意远也隐瞒。

  “我就那么帅?电影就看了一遍,怎么还天天霸占你的脑子?”

  井意远爬上床,自己的腿全部缩到被子里:“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其实排除是费闻演的太出神入化,但井意远就是有点说来的就是会联想起来。

  “先说说剧本吧,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费闻直接岔开了话题,引入正轨。

  井意远也打起了精神,如果想要拿下这个角色,肯定要好好学才行。

  “第一印象?”

  “算了,你没看完,暂且提,那目前为止让你最动容的剧情是哪一个?”

  费闻将井意远的被子掀开,探过身子,离井意远的距离近了一点。

  井意远失去被子的掩护,还有点小适应,但开始急速回忆起之前所看的片段。

  “我最喜欢的,是你献身的那一个片段。”

  作者有话要说:拉快进度呜呜呜

  晚点捉虫,不出意外八点还有一更,过了十点还不更就别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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