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快乐_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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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快乐

  在他的面前,你不得不赤裸裸的展示你的贪婪,然而这些却是他喜于乐见的,他要的也是你的快乐,你的不舍,还有你的爱。

  “准备就绪。”天赐坏笑着问。尤然点点头。

  “啊……”声音大的让尤然感觉羞涩,感觉像是地震,或者说房子也在摇晃。

  尤然头发上都润湿了汗水,最后一次让尤然彻彻底底的丢盔卸甲,随即就是漫天的金光,再也动弹不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当起身的时候,感觉都有些肿胀,看着身边睡死的天赐,尤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推开天赐,“猪,起来啦!”

  天赐揉揉朦胧的睡眼,笑眯眯的看向尤然,“宝宝怎么了?”尤然懊恼的指指,天赐伸手过去一摸,也惊诧不已,抱歉的低着头,“怎么办啊?”

  “我哪里知道啊!”尤然哀号着,狠狠的捶打着天赐,天赐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兴奋的跳下床,在床头柜哪里翻上倒下。

  “终于找到了。”天赐跳上床,把尤然按在床上,手指沾起亮晶晶的药膏,为尤然轻轻的擦拭,一股清凉弥漫,感觉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什么啊?”尤然忍不住好奇的问。

  “这是我祖母的特质药,要是有什么口疮,创口之类的用它特别的有效。”天赐沾沾自喜的介绍。

  “那这里行吗?”尤然有些怀疑,但是感觉也没有什么异样,也就没有太担心。

  天赐顽皮的摸摸尤然的口,“上下一样,怎么不行。”然后很认真的打量着尤然。

  “看什么呢?”被这种色魔看得心里有些毛毛的。

  “我想知道,到底是上面的嘴,我比较喜欢,还是下面的口,我更加钟爱。”天赐恬不知耻的说。尤然狠狠的瞪她一眼。

  “无耻之徒。”

  “之所以无耻,是因为我爱你。”

  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回到自己所在的旅馆,房间中的灯没有亮起,尤然长舒了一口气,看来石心还没有回来。拿出钥匙,开门进入,清水的润湿伴着淡淡的香,让尤然跳跃的心得到安静。

  搬过躺椅,放在露天的台阶上,慢悠悠的躺在上面,看着天上的明月,听着水中鱼儿吐泡的声响,感觉着世界的宁静,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不前。

  半月悬空,时不时的被一片乌云掩盖,星星眨着眼,诉说着心中的迷惑。尤然慢慢的合眼,就这草间蛐蛐的叫声入眠,折腾了一天真累啊?

  门在此时慢慢开启,听着脚步声,尤然知道是石心回来了,懒得动也不想动,便继续小憨,蓉蓉的毯子搭在身上,石心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这么晚了,怎么不回房间睡。”

  尤然睁开朦胧的睡眼,环住石心的脖子,“你回来啦?”

  石心点点头,“玩得太晚了,你是不是害怕了?”

  尤然摇摇头,“我很喜欢这份宁静,一点都不怕。”

  也许是太累,石心并没有求欢,只是拥着尤然入睡,听着石心规则的鼾声,尤然也被困顿吞噬了,眼睛无力的合上,一夜好眠。

  今天是爬山,找个私人导游,尤然和石心决定要把象鼻山、独秀峰、七星岩、叠彩山、芦笛岩、甑皮岩遗址等美丽景点都游玩个遍,不过这只是个想法,要付诸行动,还是太累,尤然担心石心吃不消,实则自己也够呛。

  象鼻山在市内桃花江和漓江汇流处。山状似巨象伸鼻吸水,远看近观,都很逼真,故此得名。石心玩心重便模仿着象鼻山,尤然举着相机一顿狂照,不求美感,只求永恒。

  西麓有登山的盘曲山道直通山顶,山顶较于平坦。有明代建筑的实心砖塔,塔身为圆形宝瓶式。塔的两层基座正面嵌有普贤菩萨像,故名普贤塔。

  有佛必拜,尤然和石心虽然是无神论的倡导者,可是路过哪个山头也得参拜一番,留点香油钱,别看这里寺庙不大,给的香火钱却不少,尤然看过下,最少是一个老人头。

  山下有处水月洞,是由象鼻与象身形成的圆洞。江水贯流,可通小舟。水流有些湍急,石心担心便没有让尤然去游玩,尤然只得望水兴叹。

  听导游说,每当明月之夜,看水月洞侧影,酷似皎月浮江。甚是美好,尤然下定决心,今个入夜自己就偷着溜出来,看个究竟。

  象鼻山有历代石刻文物50多件,尤然具体数了一下,是有过之而不及,多是经石篆刻,嘛玩意?是尤然不认识它们,它们更不认识尤然。

  接下来是独秀峰,峰如其名,它拔地而起,孤峰矗立,陡峭高峻,气势雄伟,故有南天一柱之美誉。象鼻山下来本就累的不行,所以面对独秀峰,也只有远观而不可亵玩的份了,择处小店,要点地方小菜,饮一壶清酒,这日子也算优哉游哉。

  歇的差不多,便从西麓上山,数了下台阶,真的共有306级达山顶南天门,果然非虚。

  到达南天门,纵目眺望,峰林四立,云山重迭,桂林全城浮现眼底。简直是美不胜收,我想世间再多美好的话语都难以形容你此时的心境,导游说,要是有幸赶上绵绵细雨后,便是满山的雾气横飞,漫雾升空的场景犹如仙境。

  不过很遗憾,今天是个相当好的大晴天,不算灼热已经让尤然很满足了。

  游玩了南天门,尤然是连下来的劲都没有了,看看身边的石心,还算意志坚定,能走下来,却背不了尤然,尤然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深深的吸了几口山中的仙气,“老天,给我力量吧!”大喊一声,腾腾的向山下冲去。

  没冲多远便歇菜了,脚下都磨起泡了,今天出游比昨天凄惨,尤然总结了下对出游的感想,就是吃不好,睡不好,玩的太累,不玩遗憾。

  剩下的几处风情万种的人间圣地,尤然是真的可远观而不可去了,跟导游商量好一个时间,明天接着来。前提是尤然早晨起的来。

  爱情可以忘记时间,可是优美的景致更让人容易忽略时间的流过。感觉一杯茶的时间,天边便染上的晚霞,夜很快悄然而至。

  尤然拖着疲惫,洗漱完躺在床上,石心的电话也在此时响起,是天华,尤然用脚趾头想都清楚他们要干什么。

  石心笑嘻嘻的看向尤然,“老婆去下,可以吗?”

  “你不累啊?”尤然幽怨的看向石心。

  石心连连摇头,“就一会。”

  尤然知道他是个棋迷,要是不对局几把,怕是这觉是睡不成了。尤然点点头,“早去早回。”

  石心像是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腾地起身,穿好衣服便窜了出去,看着石心的孩子像,尤然只有苦笑的份,怎么就长不大呢?

  刚刚躺下,便听见脚步声在门口徘徊,没一会敲门声响起,尤然愤怒的起身,都让他去玩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诚心不让我睡好觉。

  悻悻的起身,开门,一瞬的错愕,“你……”话为出口便被天赐用热吻送了回来。激情的法式深吻过后,天赐才满意的看着睡意全无的尤然。

  “今天累吗?”尤然翻个白眼,“你说呢?”动动酸痛的手脚,还给天赐展示了一下脚底磨出的血泡,“真是累得我不堪回首啊!”尤然感叹道。

  天赐心疼的摸摸尤然的脚丫,“这么累就歇歇,过几天在玩呗。”

  尤然摇着脑袋,“不行,石心要做手术了,我们的时间紧迫。”

  天赐按摩着尤然的脚丫,微微的抬头看向尤然,“你要一直陪着他吧!”

  “是。”尤然点点头,便再也没有说出什么。

  “他真幸福。”天赐浅浅的笑,“我都羡慕他了,要是我有病该有多好。”

  “不要。”尤然捂住他的口,说实话,尤然现在最恨得就是别人有病,而不是自己有病,整日提心吊胆的滋味,尤然不想再尝试了,石心的病好了,尤然的心就解脱了,她可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有事了。

  “心疼我了?”天赐笑得自信满满。

  摸摸他的脸,掐上一把,“臭美。”

  天赐摆个POSS,“我这是自信之美。”俯身压上尤然的娇躯,“知道你累了,可是看见你就还是忍不住。”

  尤然羞得脸色绯红,转过头,“我有那么大吸引力吗?我真的累了还是算了吧!”

  “好。”天赐吻吻她的唇,头碰了下她的头,就这么静静的躺了一会,然后抽身而去,没有任何道别,因为这样会让天赐忍不住回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尤然的手机再次响起,来回摩挲了半天,终于在头上找到了手机的确切位置,按下接听键,是妈妈呜咽的声音,“妈,你怎么了?”

  淳然抽抽鼻子,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尤然回来吧!云龙他,他……”

  “妈,你痛快说啊,他怎么啦?”尤然急得大喊。

  “他,他自杀了。”手机从手间滑落,脑子嗡的一下没有了知觉,一片空白。“他,他竟然……”眼泪止不住的流,像是崩溃的堤坝。

  “尤然……尤然你在听我说话吗?”淳然在电话那头急得喊破了嗓子,尤然这才缓缓的拿起手机,“妈,我听着呢!你说。”

  “云龙没有自杀成,被那里的仆人救了,现在正在回国的途中。失血很多身体相当孱弱。”淳然慢悠悠的讲述着,力求尤然听得明白。

  尤然突然很想大声的骂人,“他为什么要死,他就是在折磨我,他为什么不死远点,呜呜……他去死,去死啊!呜呜……”尤然大声的痛哭着,声音哽咽到最后根本说不出话,大悲大喜间尤然像是在地狱游走一回。

  “尤然回来吧!怎么说他也是你哥哥啊!”淳然哀求着。

  “呵呵……”尤然冷冷的笑,他为什么要自杀呢!他这是在惩罚我,惩罚我的背叛,惩罚我的离开。可是心里却似戾刀削肉说不出的痛,用力的捂住口,让自己不要再发出声音,点了几下头,才憋出来一个字,“好。”

  “这是云龙的电话,你可以打给他,他心情很差,劝劝他吧,解铃还须系铃人。”淳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面对女儿她永远是不称职的母亲,尤然可以恨她,现在的淳然后悔的活不下去了。

  看着屏幕上的电话号码,尤然犹豫了很久,却终是忍不住拨通,她和聂的感情太过复杂,复杂到自己对他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情谊,是爱情,也是亲情,还有一种对兄长的浓浓依偎,这大概便是伦理的惩罚吧!尤然狠狠的用头磕着墙壁,恨不得马上死去。

  “是尤然吗?”声音弱的让尤然感觉陌生,无声的泪流满脸颊,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尤然乖,尤然不哭。”聂云龙勉强的笑了几声,尤然却哭得更加厉害。

  “为什么啊?为什么上辈子作孽要我们来偿还,为什么啊?”尤然抱着手机,埋在被褥中痛哭不已。那头的聂云龙头沉沉的垂下,他要怎么回答,他要是能回答,快慰自己的心,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太爱尤然了,包含着兄妹的爱,包含着男女的爱。

  太多的爱将两人包围,已经分不开辨不明,所以聂云龙在尤然离开的时候选择了自杀,可惜没有成功,反而将自己逼到绝境。

  时间在两人的眼泪中滑过,也不知哭了多久,聂那头的电话已经挂断了。模糊间感觉有人摩挲着将自己的身体掉转,尤然缓缓的睁开眼,看清是石心。

  “怎么了?做梦了吗?”石心笑问。让尤然哭得这么凄惨,一定是梦到了什么。

  都说女人的忍耐力要比男人强上好多,石心是真的见识过了,尤然面对多方面的压力还可以保持一个好心态,让石心都刮目相看。而且尤然在石心的面前基本上是不哭的,当然做梦除外,所以见尤然哭得这么惨一定是她做梦了。

  尤然将头窝在石心的怀中,“石心我们回家吧!”

  “好。”轻轻的摸索着尤然的头,哄她入眠,“有我在就不怕了,在梦中我都会为你做伴。”

  细雨绵绵,刷洗着青石路板,浇灌着青山绿树。站在窗前,看着平静的水面荡起层层潋滟,一条鲤鱼冲出水面,大概是水底缺氧了吧!就像尤然此时的心境,缺氧的发闷。

  “走吧!”石心提着行李,来到门口。尤然缓缓的转头,“等有时间我们再回来。”石心微微的笑说。

  尤然点点头,“好。”

  细雨朦胧间的桂林有种中国式的美,山水如画正应了古人对于水墨与宣纸的结合,尤然留恋的回眸,所有青山秀水在朦胧中若隐若现,似仙境中走出羞涩的妙龄少女,婀娜的身段在雨中摇曳,透着风情万种。

  穿行于古舍的小巧玲珑,一色的青瓦小筑在两岸依次林立,郁郁葱葱的树丛,树叶随风点缀在河缘,风儿拂过,树叶上凝聚的雨水泼洒下来。

  细雨为自然天成的景致是浸染了浓浓古韵,尤然感叹其中,漫步的游走其间,心中哀愁却无法被美景再次洗刷。来到天华的鱼宴馆,天华已经早早的为他们准备好早餐,遗憾的看向石心。

  “能不能不走。”天华脸阴沉的似此时的天气。看看外面的绵绵细雨,“这种好天气是想求都难的,我抽出一天时间陪你们游漓江怎样?”

  “不用了。”石心也很是惋惜。看向魂不守舍的尤然,“家里有点事,要早点回去。”

  天华叹口气,拍拍石心的肩头,“结婚了就都忙啊!就我这个老光棍不忙。”语气间兴意阑珊,满满的郁闷。

  尤然低着头漫条斯理的吃着粥,手却在无助的发抖,她很担心等会天赐出现会怎样。果不其然,门悄然开启,天赐身扎着围裙,缓缓的走了进来。看得出他刚刚在厨房忙。

  石心和天赐打着招呼,天赐的脸色寒的要命,视线却不自觉的扫过无语的尤然,“你们要走吗?”

  石心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膀,“有时间去我家,我一定尽地主之谊。”

  天赐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埋头吃粥的尤然,“你们什么时候走。”尤然知道他想听到自己的声音。

  可是尤然依旧说不出什么,石心也感觉到天赐的不寻常,扭头看向尤然。尤然知道,如果在持续这种沉默,就天赐的脾气而言,那后果是自己可以遇见的。

  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天赐,勉强挤出笑意,“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帮不到你,不过我可以请你去我们那里玩玩,我们那里虽然没有桂林美,可是环境也不错。”尤然说完,讪讪的笑,随即埋头吃粥。

  “多谢。”天赐冷冷的说,转身走了出去。

  尤然紧抿住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低着头继续喝粥,天华觉得天赐有些无理取闹,忙向尤然陪着不是,尤然摇摇头,微微一笑,“是我不对,答应的事情没有做到。”天华也觉得尴尬便出去了。

  石心缓缓的坐在尤然身边,揉揉尤然的肩头,“什么事啊?天赐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啊!”一语双关,尤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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