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野人(四)_深山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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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野人(四)

  此货面似人脸,额头比较突出,耳朵和嘴巴较大,有着黑褐色的毛发,身材高大,约有两米多高,手长垂至膝、可以直立行走。(w-w--o-m)脚很大,有40多厘米长,行动迅速敏捷……就像野人,下*体还垂着一个怎么也忽视不掉的雄*性*器*官!只是,这货能不能别这样阴森森地对着她笑!就在夏恬不知如何是好时,上空忽然响起一阵轰鸣声,她和那货不约而同地抬头往上看去,只见一架直升飞机由远飞近,在山顶上空来回地盘旋着,并有喇叭声不断地叫着夏恬的名字。夏恬一震,随即狂喜不已,正要挥舞着双臂回应前来救援她的人员,忽地伸过来一只毛手,就将她的嘴巴捂住了,同时,她的双臂也被反剪在了身后。那货力气大的很,令她根本就动弹不了分毫。身后就是一片竹林,那货扛起她就钻了进去。她被扣在了地上,嘴巴还被捂着,耳朵里听着那直升飞机盘旋了十几圈后,渐渐地飞走了。随着那直升飞机飞远,她觉得自己没救了,顿时绝望不已!危险解除,那野人松开夏恬的嘴巴,抓起她往肩膀上一甩,便以极快的速度奔跑了起来。夏恬被刚才那一甩,胸口撞的生疼,眼泪都流出来了,现在那货扛着她又在极快地奔跑,她只觉眼下的景物一闪一闪地跳过,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搅着,忍了忍,终究没忍住,“哗啦”一声吐了出来。那货只觉后背一热,身形顿了下来。夏恬心想完了,他肯定要打她了,可是没有,他仅仅将她放到地上,让她一次吐个干净而已。可奇怪的是,一被放到地上,夏恬就不想吐了,等到一被扛起来,又稀里哗啦吐的厉害。这次,那货没有再放下她,奔跑的速度更快了,快的令她感觉像似在飞。他们“飞”过了三条大河、四座大山,终于停在了一处半山腰上的洞穴里。夏恬被放下来时,只觉骨头似散了架的疼,倒在地上起不来。那货看了她一眼,并未有扶起她的意思,嘴里“呷呷”几声,便就出去了。夏恬见他一走,也顾不上疼痛,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洞口,只见洞前有着好大一块平地,上面堆放了一堆木柴,木柴后面支了一架铁锅,旁边还零乱地摆放了几只大海碗。看样子,那锅和海碗不是那货偷来的就是捡来的。再放眼朝四周望去,她绝望地发现根本就没有出路,这洞穴离地面大约有几十米高,她想逃跑的话,除非跳崖。怪不得那货能放心将她留在此处,原来根本就不担心她会逃跑。外面的日头大,她不想被晒伤,就又回到了洞穴里。一进洞穴,就有一股凉气扑面,洞穴很大,也很干净,越往里走,就越阴凉,怪不得那货择此而居,原来竟是个避暑的好居处。夏恬看见了洞穴里的唯一家具,是由柔软的稻草与竹子合制而成,那便是床了。实际上,那根本就不能称作是床,叫它“竹窝”更贴切些。夏恬伸手朝那“竹窝”按了按,感觉到结实、柔软,便一屁*股坐了上去,开始反复思考着那货会把她怎么样!那货没给她多少多时间思考就回来了,只见他手里拧了两条河鲫、一枝野果,那鱼和果子还滴着水,看起来是洗过了。那货走出去拿了两只空海碗进来,将果子和鱼分别放了进去,随即将手往身上一抹,用尖锐的指甲捏起一颗果子咬了起来。他的咀嚼声清脆有力,这对渴极了的夏恬来说是多么地诱惑,眼睛就像长了钉子似的,直勾勾地瞧着那果子不动。感觉到了她的视线,那货回头冲她森森地一笑,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扬了扬手中的半颗果子,一口塞进了嘴巴里,还嚼的更大声了。卑鄙!夏恬在心里骂道。仿佛怕她偷吃似的,那货出去烤鱼时竟然还把果子带在身边,烤好的鱼肉也没分出半块给她,小气的紧!可这会,夏恬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那吃喝上面了,她想,这样小气的家伙,会不会将她当食物一样吃掉!倘若真会那样,她一定会跳崖自杀!那货吃了就要睡觉,当他走进来往那“竹窝”上一躺时,夏恬吓的赶紧跳了起来,急忙朝洞口走去,以防他会对她不利。那货并不管她,只管睡自己的,没多会就响起了鼾声。兴许是他的鼾声起了作用,靠在洞口而坐的夏恬也觉得困了,两只眼皮子就朝下面耷拉,很快也睡了过去。她是被一个噩梦惊醒的,一睁眼就见一张放大的野人脸冲她咧开一口白牙,森森地笑着。夏恬惊悚了,抖着身体向旁边挪去,不断地与他拉开距离,瞧出她在害怕,那货伸手一捞,又将她抓了回来。夏恬再也不淡定了,拼命地挣扎、推搡,还伴着歇斯底里的尖叫,那货想不到她会这么能叫,挖了挖耳朵,抬掌就要拍下来,她的脑袋一歪,竟然晕了。晕了更好,省得他动手。夏恬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洞外升起了柴火,那野人就坐在铁锅前等待着水开,待水滚开了,他拿起铁勺往锅里搅了搅,又盖上锅盖,坐到一旁默默等待着,约莫过了有十来分钟,他将柴火熄掉,揭开了锅盖,盛了两碗米汤出来。“呷!”夏恬不明,站在洞口没动,那货又朝她“呷”了一声,她还是不明白,心里有些害怕。那货见她不动,有点不耐烦了,两个大步跨过来将她拖到了锅前,指着碗里的米汤“呷呷”了三声,她似有所悟,忙捧起了碗,他才满意地闭嘴。原来,他是叫她吃饭啊。算起来,夏恬有两天没吃过东西了,饿得头晕、腿软,只要是能吃的,她都能吃下去,所以,也不计较那米汤上面漂着黑糊糊的是什么东西,闭着眼睛照样喝光了。见她很快喝完一碗米汤,那野人指着锅里的米汤“呷”了一声,示意她可以再吃。她感激地冲他笑笑,便不客气地尽往碗里捞些饭粒上来。她觉得那货真小气,刚才往她碗里盛的几乎都是水。觉得她吃的有点多了,那货在她盛完第二碗米汤时,呼啦啦地就将锅子里剩下的米汤喝了个精光,末了,抬起手背擦了擦嘴巴,指着锅子“呷”了一声,抬脚便进洞里了。夏恬捧着碗思考,这锅里没有米汤了呀,他这个“呷”是什么意思呢?莫非,是让她洗锅?肯定是这样的,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她岂有不干活的道理。可是,她在洞里洞外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水啊!同样的天空,同样的夜晚,她在为找不到水而焦虑不已,林、夏两家却为找不到她而伤心欲绝。今天上午,架机飞回来的救援人员带回来一个让人绝望的消息——他们没有找到夏恬!夏母当场就疯了,扯着那救援人员的胳膊说他们没有尽力去找,好在他们能够体会一个母亲失去爱女的痛彻心扉,被这样的胡乱指责,他们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安慰夏母,一定会尽力去搜救。当天下午,他们架机又去搜寻了,警察、村民也跟着一起上山翻找,直到天黑,仍然一无所获。村民们都在议论,这样找都找不到,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更有者言,那夏恬要是死了,总会有尸首在吧,现在连尸首都找不到,极有可能是被野兽啃掉了!可是这样的话,又有谁敢对夏父、夏母说,只怕二老真的会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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