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终于下手了
今天是实习的最后一天，我把手头的工作交接给周姐，进到张总办公室请他在我的实习鉴定上签字，张总很快签好了，却并不递过来，笑着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这才开口说：“小向啊，你也实习了两个月了，你觉得咱们公司怎么样？”
我考虑了一下，回答道：“其他的部门我不太了解，但从做稽核会计的工作经历来看，嘉合的会计部岗位设置合理，流程明确，权责清晰，张总管理有方，同事们工作严谨高效，我很喜欢这里的工作氛围，也学到了很多东西，真的非常感谢张总，感谢各位同事。”
张总满意地点了点头，慢悠悠地说：“嗯，你喜欢就好，带你的周姐自从怀孕生产后经常需要请假，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是很想再招一个人协助她的。”
一听留用有戏，我赶紧表态：“张总，嘉合作为行业翘楚，房企标杆，是我梦寐以求的公司，我非常希望毕业后来嘉合工作，不知道张总能不能考虑一下我呢？”
张总悠闲地靠在椅子上，用手轻扣扶手，并不说话。
我耐心等待着，好一阵他才悠悠开口：“嗯，我们嘉合也是很欢迎你们这样的名校毕业生的，不过你也知道，做稽核会计是有工作经验要求的，我们财务部也一般是不招应届生的。”
“张总，这个您不用担心，我可以先从助理做起的。”我回应道。
他不置可否，继续扣着扶手，我的心里翻了个大白眼，爱招不招，大不了开学了再找工作呗。
“小向啊。”他突然开口，我赶紧收回神作认真聆听状。“这工作啊，光是工作能力强可是不够的。”
他停了下来，我不明所以，等待着他的下文。
“今晚你没什么事吧，我让小王安排一下，咱们部门一起吃个饭，没问题吧？”
这种聚餐免不了要喝酒，我有些犹豫，不知道张总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小向啊，这可是你和同事们打好关系的好机会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拒绝就太矫情了，我只得说：“张总有心了，我晚上没有其他事，很高兴能借此机会感谢一下大家。”
张总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实习鉴定递给了我。
聚餐的地点选在了公司附近的川湘汇，下班后我跟着周姐一起过去，半路上她接了一个老公的电话后，一脸歉意地对我说：“小暖，实在不好意思，西西出疹子了，得赶紧去医院看下，不能去吃饭了，这两个月辛苦你了，如果后面部门招人的话我会向张总推荐你的。”
“谢谢周姐，这两个月跟着你我学到了很多，你快去吧，希望小西西能快点康复，让你少操些心。”
周姐离开前附在我耳朵上轻声说：“一会儿提防着点张总，注意安全。”我点了点头。目送着周姐打车离开，我快步跟上前面的同事，他们正讨论着吃完饭去哪里唱K，我苦笑了一下，看来今晚早回不了了。
在餐馆坐定，过了好一阵，张总才在秘书王哥的陪同下走了进来，王哥把两瓶梦之蓝酒放在了桌上，叫了位服务员过来开酒。
旁边的孙姐碰了碰我的手肘，轻声对我说：“看来张总很重视你啊，拿出这么贵的酒来招待大家。”
她特意把“重视”两个字加重了一下，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摆手：“不不不，我不喝酒的，是你们工作做得好，张总特意带来慰劳你们的。”
正说着，听到王哥招呼了一位服务员过来，说：“来来来，把酒给大家斟上。”
到我时，我把酒杯遮住，对服务员说：“我不喝酒，不用给我倒了，谢谢。”
服务员点点头，正要往前走，张总叫住了她，对我说：“小向啊，我这酒可是专门为你带过来的，你不喝一点怎么说得过去？”旁边同事们也附和着：“小暖，多少喝点吧。”我无奈，只得松开手，让服务员把酒倒满。
张总清了清喉咙，笑容满面地说：“今天小向同学的实习期到了，她的工作我想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来，我们一起为她干一杯。”
我赶紧拿起酒杯，站起来对着大家鞠了一躬：“谢谢张总，谢谢各位同事，我敬大家一杯。”说完，我仰着头，一口把酒喝了下去。
辛辣的酒顺着我的喉咙滚了下去，喉头一阵痉挛，我忍不住捂住嘴咳了起来。
大家愣了一下，沉默了几秒，突然一个男同事大声说：“小暖真爽快，来来来，我们也干了。”其他人也附和着碰碰杯子，把酒喝了。
我酒量很浅，这一杯白酒下肚，热气上头，已是有些晕了。
以为后面没我什么事了，我便只低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夹菜，盼着酒席快快结束。
张总的秘书王哥突然站在我旁边，手里端着一杯酒，笑着对我说：“小暖，你们江大的高材生果然名不虚传，专业素质过硬不说，人还这么美，很高兴与你共事，来，我敬你一杯。”我有些受宠若惊，站起来用水杯和他碰了下，正要喝，他按住水杯，敛住笑说：“小暖，这就不对了，都说H省的女子性子泼辣豪爽，千杯不醉，你可别想用茶水糊弄我哦。”
我推辞着：“王哥，我真不会喝酒，只能以茶代酒了。”
“不会喝没关系，酒量在就行，你刚刚不就喝了一杯嘛，来来，不要客气。”说完把酒杯斟满了塞到我的手里。
我没法，低头轻轻抿了一下，他一口干了，含笑看看我的酒杯，又看看我，并不走开。我无奈地苦笑了下，只得强忍着把酒干了，他这才满意地走开了。
我坐下，头更晕了，嘴里有些发苦，我赶紧喝了几口水压一压。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同事过来敬酒，我虽百般推辞，可也不得不多多少少喝一些，坐下时一阵反胃，我赶紧起身往卫生间走，却只呕出几口酸水，直起身时一阵眩晕，我一把抓住门板上的挂钩，这才没有跌在地上。
过了好久，我才缓了过来，慢慢晃出卫生间，正碰上孙姐过来找我，“小暖，你原来在这，没事吧，大家都吃完饭了，正要去楼下的KTV唱歌。”
我摆了摆手，舌头有些发抖：“孙，孙姐，我不行了，我，我已经醉了，我，我要回学校去。”
她一把搀住我往回走：“去吧去吧，难得大家这么高兴，你去了坐那歇着就行。”
我没办法，只得摇摇晃晃跟着大家一起下去，进了KTV，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跌坐了下去，靠着坐垫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
同事们喝了酒情绪都很激动，一首接一首撕心裂肺地唱着，衣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我一看是秦朗，赶紧接起来。
“小暖，你在宿舍吗？我过来找你，诶，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我不太听得清他的话，大着舌头说：“秦朗，我，我在公司旁边的，欢乐迪KTV，你，你快点来接我吧。”
“小暖，你喝酒了？”秦朗加大了声音。
“嗯，喝了一，一点点，你，你快来吧。”
“小暖，你就在那等我，我马上过来。”他的话让我心安，我把手机抱在胸前，头又迷糊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震耳欲聋的歌声渐渐停歇，似乎有人提议回去了，我睁开眼，撑着坐垫打算坐起来，头一晕，又跌了回去。
突然有人从身后搂住了我的腰，要扶我起来，我以为是坐我旁边的孙姐，就没有在意，站好后正打算道谢，回头一看，却是张总油腻的大脸，我一惊，拍开他的手，往前跨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张总脸一凛，瞬间又恢复如常，走上前把住我的手腕，说：“小向啊，你醉了，我扶着你点，摔倒了可就不好了。”
我想甩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力来，抬头一看，才发现同事们都已经出去了，包房里只剩下我和张总，我一慌，也顾不得许多了，打起精神往外走。
手腕上一紧，我被他一把扯了回去，张总放开我的手，上前把门关上，我摇晃着冲上去，使劲推着门，却从背后被张总抱住了腰，往后拉扯着。
我手脚并用挣扎起来，嘴里尖声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我的嘴被捂住了，声音一下子断了。
“小丫头片子，还想跑。”不知道张总哪来的力气，把我拖到沙发边上，一把把我推了上去。
我站立不稳，倒在了沙发上，我继续大声喊了起来。
张总龇着牙，阴惨惨地笑着：“你叫，你叫破嗓子外面也听不到的。”
我指着他，大声说：“你，你，你不怕同事们回来找我撞上吗？”
“哈哈哈哈。”似乎听到很好笑的话，张总大笑了几声后说：“他们跟了我这么些年了，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你真以为他们平白无故会敬你的酒？”
我一下呆住了，没想到平时看似友好的同事却也都是张总的帮凶，我还没有毕业，却就这样感受到了这个社会最深的恶意。
思琦爸爸的脸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那时的恐惧和绝望又涌上心头，我用指甲使劲掐自己的手心，逼着自己清醒一些。
抬头一看，张总已经脱掉了外套，领带也被扯下，胸前的衬衣扣子都被解开了，露出油白的肉和几缕胸毛。
我一阵恶心，低头干呕起来。张总肥腻的手突然放在了我的背上，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我一哆嗦，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我撑着沙发就要往旁边挪，刚刚掉落到沙发上的手机一下子亮了，是秦朗的电话。
我仿佛抓到救星般，抓住手机按下接听键，大喊一声：“秦朗我在1205，快来救我！”
张总一下子反应过来，抢过我的手机一把甩了出去，手机磕在玻璃茶几上，背壳和电池四散开来，小小的屏幕一下子熄了。
张总恼羞成怒，紧紧箍住我的手，拉起我就走，“老子等了两个月了，今天不上了你老子就不姓张。”
我的身子趴在地上，被他拖着往前走，我心里一急，要出了这里秦朗就再找不到我了。
到了茶几旁，我一把抓住茶几腿，他赶紧蹲下身来，使劲扒我的手，我死命攥着，他刚扒开我又抓了上去。
他又急又气，抓住我的头发就往茶几上磕，“老子叫你犟，给脸不要脸。”
一阵剧痛袭来，额头上火辣辣的，我身子一软，松开了手。
张总嘿嘿笑了两声，“这下老实了？小美人，咱们走吧。”说完他把我搂了起来，架着我的手臂往门口走。
我想挣扎却使不上力来，心中一阵悲恸，眼角流下泪来，喃喃地说：“秦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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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向啊，这可是你和同事们打好关系的好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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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姐离开前附在我耳朵上轻声说：“一会儿提防着点张总，注意安全。”我点了点头。目送着周姐打车离开，我快步跟上前面的同事，他们正讨论着吃完饭去哪里唱K，我苦笑了一下，看来今晚早回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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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孙姐碰了碰我的手肘，轻声对我说：“看来张总很重视你啊，拿出这么贵的酒来招待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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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下，头更晕了，嘴里有些发苦，我赶紧喝了几口水压一压。
陆陆续续又有几个同事过来敬酒，我虽百般推辞，可也不得不多多少少喝一些，坐下时一阵反胃，我赶紧起身往卫生间走，却只呕出几口酸水，直起身时一阵眩晕，我一把抓住门板上的挂钩，这才没有跌在地上。
过了好久，我才缓了过来，慢慢晃出卫生间，正碰上孙姐过来找我，“小暖，你原来在这，没事吧，大家都吃完饭了，正要去楼下的KTV唱歌。”
我摆了摆手，舌头有些发抖：“孙，孙姐，我不行了，我，我已经醉了，我，我要回学校去。”
她一把搀住我往回走：“去吧去吧，难得大家这么高兴，你去了坐那歇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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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们喝了酒情绪都很激动，一首接一首撕心裂肺地唱着，衣兜里的手机振动起来，我一看是秦朗，赶紧接起来。
“小暖，你在宿舍吗？我过来找你，诶，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我不太听得清他的话，大着舌头说：“秦朗，我，我在公司旁边的，欢乐迪KTV，你，你快点来接我吧。”
“小暖，你喝酒了？”秦朗加大了声音。
“嗯，喝了一，一点点，你，你快来吧。”
“小暖，你就在那等我，我马上过来。”他的话让我心安，我把手机抱在胸前，头又迷糊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震耳欲聋的歌声渐渐停歇，似乎有人提议回去了，我睁开眼，撑着坐垫打算坐起来，头一晕，又跌了回去。
突然有人从身后搂住了我的腰，要扶我起来，我以为是坐我旁边的孙姐，就没有在意，站好后正打算道谢，回头一看，却是张总油腻的大脸，我一惊，拍开他的手，往前跨了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张总脸一凛，瞬间又恢复如常，走上前把住我的手腕，说：“小向啊，你醉了，我扶着你点，摔倒了可就不好了。”
我想甩开他的手，却使不上力来，抬头一看，才发现同事们都已经出去了，包房里只剩下我和张总，我一慌，也顾不得许多了，打起精神往外走。
手腕上一紧，我被他一把扯了回去，张总放开我的手，上前把门关上，我摇晃着冲上去，使劲推着门，却从背后被张总抱住了腰，往后拉扯着。
我手脚并用挣扎起来，嘴里尖声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我的嘴被捂住了，声音一下子断了。
“小丫头片子，还想跑。”不知道张总哪来的力气，把我拖到沙发边上，一把把我推了上去。
我站立不稳，倒在了沙发上，我继续大声喊了起来。
张总龇着牙，阴惨惨地笑着：“你叫，你叫破嗓子外面也听不到的。”
我指着他，大声说：“你，你，你不怕同事们回来找我撞上吗？”
“哈哈哈哈。”似乎听到很好笑的话，张总大笑了几声后说：“他们跟了我这么些年了，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你真以为他们平白无故会敬你的酒？”
我一下呆住了，没想到平时看似友好的同事却也都是张总的帮凶，我还没有毕业，却就这样感受到了这个社会最深的恶意。
思琦爸爸的脸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那时的恐惧和绝望又涌上心头，我用指甲使劲掐自己的手心，逼着自己清醒一些。
抬头一看，张总已经脱掉了外套，领带也被扯下，胸前的衬衣扣子都被解开了，露出油白的肉和几缕胸毛。
我一阵恶心，低头干呕起来。张总肥腻的手突然放在了我的背上，上上下下地抚摸着。我一哆嗦，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我撑着沙发就要往旁边挪，刚刚掉落到沙发上的手机一下子亮了，是秦朗的电话。
我仿佛抓到救星般，抓住手机按下接听键，大喊一声：“秦朗我在1205，快来救我！”
张总一下子反应过来，抢过我的手机一把甩了出去，手机磕在玻璃茶几上，背壳和电池四散开来，小小的屏幕一下子熄了。
张总恼羞成怒，紧紧箍住我的手，拉起我就走，“老子等了两个月了，今天不上了你老子就不姓张。”
我的身子趴在地上，被他拖着往前走，我心里一急，要出了这里秦朗就再找不到我了。
到了茶几旁，我一把抓住茶几腿，他赶紧蹲下身来，使劲扒我的手，我死命攥着，他刚扒开我又抓了上去。
他又急又气，抓住我的头发就往茶几上磕，“老子叫你犟，给脸不要脸。”
一阵剧痛袭来，额头上火辣辣的，我身子一软，松开了手。
张总嘿嘿笑了两声，“这下老实了？小美人，咱们走吧。”说完他把我搂了起来，架着我的手臂往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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