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页_同寝那个基佬好像暗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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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琅微微笑道:“我在云台山待了二十年,从来没找到过梼杌墓在什么地方,这不是很奇怪吗?就算再隐蔽的墓穴,总得有个入口吧?我就想,又或许,这墓本来就不存在于现实之中?飞仙崖仙气缥缈,我读过这个故事后,就一直想着‘舍身成仁’四个字,反正我时日无多了,索性就赌他一次,置之死地而后生,竟然真让我赌对了。”

  瞿清白又弱弱的说了句:“你这个疯子。”

  陈琅大笑,拍着他的肩膀:“小兄弟吓坏了吧!我真是不太好意思,拉着阿厝也就罢了,还把你也牵连进来,但好在一切都好,我们逃出来了。”

  他眸光璨璨,江隐却突然说:“你这话没有道理。怎么会有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墓穴?那我们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又是什么?是我们的臆想还是真实?”

  第四十二夜

  陈琅顿了一顿:“如果梼杌墓就在云台山上,我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发现?除非这就是一座空中楼阁,只有跳下飞仙崖才能找到。”

  江隐说:“又或者,飞仙崖下有的是一个传送阵,梼杌墓却在其他地方。”

  陈琅微微沉吟:“传送阵这种大型法术,已经超出了正常阵法的范畴,就算是齐流木也很难完成吧。”

  祁景忽然想到了什么:“江隐,你还记得我们在钱库里发现的那具男尸吗?”

  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祁景说:“那男尸穿着登山服和登山鞋,身上背着的包也是游客的标配,看上去像是惊吓致死,如果你们说的没错,他说不定就是失足跌下飞仙崖的游客,被传送到了这个地方,活生生吓死了。”

  陈厝啧了一声:“太惨了。”

  瞿清白咳了声:“不管怎样,我们先去找梼杌的尸体吧,找到了后快点出去,我一秒钟也不想这这鬼地方待了。”

  陈厝笑嘻嘻的:“小白,你好歹也是个龙门派的传人,怎么胆子还没我大?”

  祁景笑他:“你也别在这装大尾巴狼,我告诉你,这墓里有个鬼追着我们四处跑,刚才那个石头就是他放下来的,不赶紧出去,我们迟早交代在这。”

  瞿清白:“呸呸呸,真不吉利!”

  江隐:“走吧。”

  有了前车之鉴,再出发的时候,几个人都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生怕什么时候就遭了暗算。

  祁景忽然想起来:“你们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唱歌一样?”

  瞿清白和陈厝对视了一眼,陈厝哼了一个旋律,问:“是不是这个调?”

  祁景:“没错!”

  他忽然明白过来,脸色变得极为复杂难看,一把勒住陈厝的脖子:“你是不是有病!你他妈没事在墓里唱歌干什么?!”

  陈厝直拍他胳膊:“我我我害怕啊!忽然把你丢进个死人墓里你不怕啊,唱歌不是壮胆吗!”

  祁景真想说你怕不是个傻子吧,这是心多宽能干出这种蠢事来!

  陈琅哭笑不得,劝道:“好了好了,别闹了。”

  穿过破洞的墙往前,墓穴好像又被打开了一个新天地的大门。前面有个房间,非常宽阔,被隔断为东西两室,祁景初步推断应该是主墓室。

  他本来有点兴奋,想要进去一探究竟,谁知瞿清白却咦了一声:“怎么又走回来了?”

  祁景诧异:“你们来过这里?”

  “来过啊。”陈厝说,“我们跳飞仙崖后就来到了一个奇怪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就一口破井,从那个房间往出左拐,就是这个墓室。”

  祁景一听井就警觉了起来,难道陈厝他们也到过他待过的那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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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

  他还想细问,江隐就进了那主墓室的东室,靠墙一口棺椁,棺盖大开,里面除了一些陪葬的玉器和腐化的衣衫什么都没有。

  江隐问:“是你们打开的?”

  陈厝挠了挠头:“我们哪敢啊,来的时候就这样了。里面啥也没有,兴许是被盗墓贼偷干净了吧。”

  陈琅叹了口气:“最好是这样,不然事情就麻烦了。这墓至少是东汉的,要是这棺里的老东西一起尸,咱们这里没一个专业盗墓的,什么趁手的武器也没有,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瞿清白不太认同:“盗墓贼要拿也拿陪葬品,怎么会连尸体也一起偷走?”

  陈厝说:“照你这么说,这尸体还能是自己走出去的?”

  他这话一出,不仅自己打了个寒颤,在场也出现了一瞬间的寂静。

  江隐说:“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这就是一座空棺。”

  他弯下身,仔细看棺盖上的图画,和之前那座石棺不同,这是个漆棺,上面的漆画经过几千年的时间颜色仍然鲜艳,可能是没有受到氧化的缘故。

  江隐说:“这是一幅长卷式漆画,描述的是大型傩戏,前面的是带着猪头面具的方相士,后面是跟着他的道士,讲的大概是驱鬼的过程。一般漆画都会选取迎宾送客,高台宴饮的场景作画,这个墓主却选用了驱鬼的傩戏....他很可能也是个道士。”

  祁景恍然大悟:“怪不得梼杌那么恨他,这道士一定和梼杌结过梁子!”

  瞿清白说:“就棺椁规格来看,这人的地位应该比你们说的‘张盛’还高,也许是他的长辈或者上级。”

  陈琅皱眉:“从来没有父母子女同葬一墓的例子,就算是家族墓也是挨近,不会合葬。至于外人就更不可能了。”

  瞿清白想了会:“会不会是梼杌搞的鬼?”

  陈厝:“刨人家祖坟占人家的墓还乱摆人家尸体,这得多大愁多大怨啊?”

  祁景忽然说:“你说的有口井的房间在哪里?带我去一下。”

  陈厝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找那口井:“喏,可不就在隔壁。”

  祁景转出去,顺便拉走了江隐,他的手拽的紧紧的,好像怕江隐跑了一样。

  陈厝在后面看着,疑惑道:“他们什么时候关系变这么好了?”

  可祁景进了那房间,却发现根本没什么井,地上破破烂烂的一堆不知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木头腐烂后的残余。祁景蹲在中间捡起一小片还完整的东西,竖着的一块,上面有淡淡的刻痕,摸着一层黏糊糊的东西,似乎是涂了油。

  江隐说:“这是书简库。”

  祁景冲外面喊:“陈厝你自己过来看,哪儿有井?”

  陈厝跑过来,一看也愣了:“不可能,我明明是从这出来的....那口井就在东北角!”

  祁景骂道:“你小子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他忽然愣了一下,回头和江隐对视一眼,都觉出事情不对。

  瞿清白和陈琅也过来了,看了这情形,都吃惊不小。

  “真是见鬼了。”瞿清白喃喃道。

  陈琅想了想,忽然提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猜想:“会不会是这墓穴里的房间会动?我以前听说过有一种机关墓,特定的墓穴可以下沉,上升,平移,传说当年乾隆所葬的裕陵就是一座机关墓,后来刨坟的军阀费了老劲也找不到他的棺材,只能作罢了。”

  陈厝说:“这不该叫机关墓,该叫魔方墓才对。”

  瞿清白快抓狂了:“你还有心思臭贫!”

  江隐忽然问:“你们看到那口井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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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里面是干的还是有水?”

  陈厝:“当然有水了,你看这层这么多小河道,怎么可能有座枯井?”

  祁景和江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深深的迷惑。

  这个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看到的究竟是幻觉,还是机关墓的疑阵?要是枯井变成了水井,他们该怎么下到第一层墓里?

  祁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以所然来,只能暂时作罢。众人出了书简库,陈厝就一声惊呼,他们看去,原本近在咫尺的主墓室好像离他们远了一些,似乎在随着时间慢慢移动。

  两个墓室的墙原本严丝合缝,现在分开,才看出这本来就是个双层墙,在两面墙中间出现了一道缝隙,勉强够一人侧身通过。

  陈琅看着两边的水渠,忽然说:“有可能这个机关墓是以水为动力移动的,水位在一天之内会发生数次变化,墓穴也跟着移动,会让进入的盗墓贼迷失在其中。”

  就算在现在这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祁景想要是古人真能根据自然和地理建造出这么复杂的机关,现在的工匠都要自愧不如了。

  江隐说:“快进去,一会这过道又要没了。”

  他们赶紧钻进了这极细小的缝,像陈琅那种瘦的脱了像的人还好,像祁景陈厝这种身材稍微高大一点的,都是贴在墙挤过去的,感觉两面墙随时都要合起来把自己压扁。

  陈厝有点胆战心惊:“不知道这墓室什么时候移回来....”

  忽然,他感到身体一重,一只手出现在了他肩膀上。

  陈厝吓的直接吼了出来,把瞿清白吓了一跳:“你干嘛?”

  陈厝说:“手...手....”

  他转头看去,自己肩膀上是又一只手,是瞿清白拍了他一下。

  瞿清白说:“鬼叫什么,你低点头,墙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陈厝的心放下了,可他又有点疑惑,他回想起刚才看到的瞿清白的手,他的手这么白这么嫩吗?

  瞿清白说:“没想到这墙壁夹层中还有壁画。”他边走边看,越看脸色越不对劲,终于叫了出来:“等一下!”

  “陈琅,江隐,你们过来看看。”他苍白着一张脸,“我应该没有看错吧?这画的....是那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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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作者在此严正声明”我就是说说我的感受而已“

  因为长佩忽然回复不了,谨以此言在这里回复一位读者:

  我看过盗墓第一部第二部,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只能想起电梯和幻觉。此外我写水动力电梯是查资料乾隆裕陵的诡异现象来的脑洞,之后还要写水淹墓室,是看古墓人偶之谜纪录片张家口墓被水冲了的脑洞,你是否也觉得和西沙海底墓像?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梗来源于一切书,电影,资料,纪录片,如果你只能想到盗墓,我觉得你孤陋寡闻。如果我的文中已经出现像你说的六个以上如此密集的撞梗现象,想必你也可以做盘分析下,看我存不存在借梗融梗的事实。你也知道都是老梗,就别只似曾相识了,希望求锤得锤。不然你在这和我掰扯来掰扯去什么呢...如果你真的很抱歉影响到作者创作和写文的热情,就请不要莲言莲语了,闭麦吧。

  我平常不是个很较真的作者,但既然你说抱歉影响作者心情后又继续回复我和我掰扯这个过于莲言莲语的行为,我就一定回复,试问谁不想偶尔化身为一位狂躁症作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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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三夜

  陈琅只看了一眼,就说:“张天师驱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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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厝疑惑:“那是什么?”

  瞿清白说:“祖师爷张道陵奉太上老君之命治理六个荼毒百姓的鬼神,终于位列仙班,得道飞升,这个故事在道教内部就相当于你们的童话传说,连三岁小童都知道。”

  江隐看了会:“没错,这中间是琉璃台,坐在上面的人就是张道陵,旁边是鬼兵鬼将,十绝经幡。”

  祁景好像明白了什么:“你们是说,这个墓是....”

  陈琅眼睛发出一股狂热的光芒:“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早该想到,云台山上本来就只有一座墓,就是张道陵的天师墓!真是灯下黑,原来梼杌占的就是他的墓,怪不得我这么多年都没发现!”

  反而是瞿清白面色惨白:“天呐,我竟然进了张道陵的墓....”

  陈厝贴着墙壁,忽然感到一股大力袭来,是他背后的墙壁在由宽至窄逐渐闭合,他赶紧吼了一声:“快跑!”

  一行人赶紧往前跑去,他们仿佛行走在峡谷的一线天中,两旁的山势无限的倾压下来,等到他们最后一个人跑出去的时候,墙壁已经完全合上了。

  陈厝把衣角从那缝里拽出来,再差一点,那就是他的肉了。

  还没等他抚抚胸口,舒一口气,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他妈是什么?”他喃喃道。

  其他人也一样震惊,因为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片水,就像一个面积很大的湖。湖的对面是一座巨大的雕像,几乎倚着山壁雕凿而成,头顶琼宇,极为高大。那雕塑有三支眼睛,翘着右脚,觉着右手,这样俯视下来,给人的震撼是无以复加的。

  江隐说:“龙神像。云台山的保护神。”

  陈琅也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这应该就是梼杌墓的中心了。”

  几个人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出乎意料的什么机关也没有,平平顺顺的一路走到了湖边。

  祁景看着黑沉沉的湖水,深不见底,心里涌起一种奇妙的预感来:“我可不想再下水了。”

  他注意看了下江隐的腿,似乎已经不流血了,走起路来健步如飞,不知道为什么会好的那么快。

  瞿清白说:“我们要过去吗?这个龙神像看起来还挺古怪的。”

  陈琅从刚才气面色就泛着一片病态的潮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很久都没有运动的关系:“过去!一定要过去!现在,我要再说一个云台山的传说,我想这一定和怎样开梼杌棺有很大的联系!”

  “你们知不知道,云台观的中殿横房里也有一座龙神像,和这座一模一样,文、革的时候龙神像被砸,人们发现他的腹中有一具干瘪的猴子骨架,脖子上系着红菱,上面写着一些字。”

  “传说当年张道陵来云台山云游的时候,牵着一只灵猴,山上立即出现了一座高大的龙神像。后来道士在塑龙神像的时候,就把活猴灌醉泥封在龙神像腹中,希望天师显灵。”

  “我敢打赌,这座龙神像的肚子里一定有东西!”

  瞿清白脸都吓白了:“不是,有东西也不一定是好东西,要是出来一个山一样高的猴怪怎么办?”

  江隐忽然一指前面:“看。”

  众人目光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就见湖边一个高出水面一截的台子,雕塑花纹形状诡异却有种奇特的美感,看起来像个祭台。

  祁景走近看,就见台子中央一个方方正正的凹槽,似乎是要把什么放上去才能触发机关。

  陈琅看了就说:“这东西一定在龙神像的肚子里!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过去。”

  陈厝:“你说的容易,这么大一片水,底下不知道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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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像祁景他们说的还有那种怪鱼怎么办?”

  陈琅不语,看起来也陷入了艰难的思索。

  陈厝这一天又跳崖又逃命的,身心俱疲,真想坐下来歇一会,说来也奇怪,虽然刚才他还感觉精力充沛,现在却累的有点直不起腰来。

  他站了会,终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一坐下去他就感觉屁股下面一片湿凉,刚才光线差还没发现,现在才看到地上全是水,他伸手一摸墙壁,也泛着淡淡的水汽?

  这是怎么回事?

  他肩膀沉重的要塌下来一样,好像有谁在死命的按着他的脖子,陈厝不由得伸出手想揉揉肩膀,却碰到了一片软软的东西。

  他的肩膀上,搭着两只白白嫩嫩的手,指甲尖削,水葱一般,是双女子的柔荑....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哪来的女人?!

  他猛的回头,一张放大的脸近在咫尺,陈厝发誓自己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可是古墓里出现美女这一点本身就够吓人的了,再美她也是个鬼啊!!

  他嗷的一嗓子就吼了出来,那女鬼的双手忽然猛的收紧,无声无息的贴到了他的身体里,陈厝就感觉心肝脾肺肾都被什么猛的撞了一下,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

  等到再次站起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是陈厝了。

  祁景等人不可能注意不到这里的动静,却无暇施以援手,何况他们现在黄符朱砂什么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厝又被上了身。

  祁景警惕道:“就是你一直跟着我们?你想要干什么?”

  “....还给我。”“陈厝”面目狰狞的说,“我的东西,还给我!”

  祁景皱起眉:“你的玛瑙印?”那金缕玉衣的佩戴者绝对不可能是个女人,大印怎么会是她的?

  “陈厝”说:“是我的骨头!你拿走了我的骨头!”她忽然反手抽出个东西,那是陈厝随身佩带的师刀,抵在了自己脖子上,“再不给我,我就杀了他!”

  祁景这才想起来,他掉进骨头堆里的时候,是拿了一个红色的骨头,之后就把这事忘了,难道这骨头竟然是她的吗?

  他慢慢把骨头掏出来,紧握在手里,冲“陈厝”晃了晃:“你说的是这个?”

  “没错!”她一下子就激动起来,“给我,我就剩这一块了!”

  瞿清白一看那骨头就皱起了眉:“你看仔细了,这真是你的骨头?人的骨头怎么会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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