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页_同寝那个基佬好像暗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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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在你后面!”

  雒骥一回头,正对上一张惨白怪异的大脸,脸盘子赶上他两个大,鸟一样圆凸在两边的眼睛,没有眼皮,尖而长的喙离他的肚子只查不到一只手的距离。

  雒骥操了一声,吓的手一抖,砰砰砰开了不知多少枪,伸进来的鸟头瞬间被射成了个筛子。

  那张人不人鸟不鸟的脸被轰掉了半个,看起来着实可怖,姑获鸟发出刺耳的尖叫,把软趴趴的头薅出了洞穴,红的发黑的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

  瞿清白都要吐出来了,他脸上又是泪又是血,狼狈不堪,陈厝也没比他好到哪去,丢了魂似的,看到这种恶心的画面也只是颤抖了一下。

  雒骥低声骂了句:“操,浪费我这么多发子弹。”

  祁景说:“如果他再把头伸进来....”

  他话音未落,洞口就传来一阵天崩地裂般的响动,整条甬道震的他们差点滑下去,就见姑获鸟又把另一个头伸了进来,疯狂的用脖子晃着,用喙啄着,拼尽全力的要碰到他们。

  祁景一枪就打了过去,正中那人脸眉心处,可怕的是那人脸怪异的抽搐着,仍旧拼命的往里挤。

  雒骥“咦”了一声:“死而不僵?”

  祁景忽然感觉腰后一凉,好像被抽走了什么东西,就见江隐挤过他身边,手里拿着师刀,说:“别让他们看。”

  祁景还没明白,雒骥就切了声,一手一个把瞿清白和陈厝的眼睛一遮,与此同时,江隐用巴掌大小的刀扎进了姑获鸟的人脸下方一点的位置,手臂一挑,竟然轻轻松松的把那长脖子撕扯开了一半!

  不,也许不能说轻松,祁景清晰的看到江隐手臂上的肌肉和筋脉活物一样乱跳着,那张万年不动声色的脸也露出了些痛苦的神色——江隐又一次发力,姑获鸟身首分离,鲜血井喷一般射出!

  瞿清白被溅到了血,闻到了味道,全身都抖了起来:“这是什么....”

  雒骥说:“你最好不要知道。”

  就连祁景都把头别到一边去,这狭窄的空间被血染的就像某种脏器,血腥味令人作呕。

  他都怀疑江隐是不是有什么隐秘的嗜好了,没事就喜欢砍人家脑袋,砍完了还....还把那鸟头提起来,骨碌碌扔出了洞穴。

  姑获鸟婴啼般的叫声越发响亮,仿佛有一千个鬼婴在哭,它剩下的几个头都再围着它牺牲的头嗷嗷叫唤,祁景觉得耳膜都要被刺穿了。

  江隐说:“它一时半会不敢进来了。”

  祁景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他看了看几乎垂直,又滑的立不住脚的甬道,“我们爬不上去。”

  陈厝忽然抬起头来,眼睛红通通的:“我们杀了那狗、日的、鸟!”

  雒骥说:“你说的轻松,我们现在都要弹尽粮绝了。”

  陈厝抱着头,情绪都要崩溃了:“那怎么办!”

  祁景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其实,陈琅从进墓开始精神状态就很不对劲。他本来不像莽撞的人,却一次又一次冲动行事。”

  能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忍三年的人,怎么会如此没有耐性?尤其是他最后推棺盖那一下,祁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凭他的力气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简直就像有人在后面帮着他推一样。

  总之,一切的一切,从进墓开始,就好像....

  “.....就好像有什么在推动着他去送死一样。”江隐说。

  祁景:“对!就是这样!”

  陈厝哑声道:“你们是说,他被这里的什么东西影响了?”

  祁景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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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你绝对不可以被影响。”

  陈厝深深的吸了口气,带着血腥味的空气提醒着他这里发生过什么,如果不振作起来,他就是下一个陈琅。

  “我知道了。”他说。

  这时,他们所在的洞穴忽然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瞿清白大惊道:“怎么回事?”

  祁景往出口探头一看,那怪鸟竟然在用剩下的几个脖子连着头棒槌一样砸着外面的墙壁,它的力气奇大无比,不过几下,他们就觉得这甬道震的要塌了。

  雒骥说:“不能再这么耗下去,它迟早要把这洞弄塌,把我们都活埋在里面!”

  陈厝恨的咬牙切齿:“这怪鸟怎么这么贼!”

  江隐忽然说:“我们出去。”

  瞿清白吓的不行:“出去会死的!”

  祁景一咬牙:“待在这里也是个死!”

  江隐不再说话,他忽然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祁景一秒都没耽误,紧随其后。

  他的眼里只有那个背影,好像江隐去哪他就去哪,哪怕是死亡也义无反顾。

  洞壁剧烈的晃动着,瞿清白眼前都出现了虚影,陈厝也发了狠,猛的一扯他的手:“我们走吧!就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瞿清白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他是吓的,他太害怕了,就算是从小面对可怖的鬼魂,他也从来没有如此直面过死亡的威胁。

  在外面的世界他是天才,是世家子弟,是龙门派的传人,可真到了生死当口,却要一次又一次依靠朋友保护和鼓励,明明这里只有江隐和他会驱鬼,看看江隐...该保护朋友,挺身而出的人明明是他才对,现在却反而成了个拖油瓶!

  瞿清白内心的恐惧和羞愧交织成一团,他终于咬紧了牙关:“好!走就走!要死,我们死在一块儿!”

  他们一起冲进了簌簌乱石中,在后面的雒骥不禁笑了:“这届的小朋友还不错。”

  他把最后的子弹上入枪膛,无论是死是活,他绝不会让姑获鸟占到便宜。他心底已经盘算好了,那九个大头,他至少要拿下五个。

  第五十三夜

  祁景和江隐冲出去的那一瞬间,脑袋里其实什么都没想。他只是觉得到了危机时刻,人的本能就是追寻希望。

  也许在他眼里,江隐就是希望。

  姑获鸟没了两个头,攻击力却不减,看到他们出来,立刻把圆滚滚的大眼睛对准了他们。那剩余的几张脸上的表情全都变了,是如出一辙的恨意。

  江隐已经受了太多伤,祁景不明白以他腿和身体的状况是如何做到这么迅猛的动作的。他从地上胡乱捡起什么扔了过去:“傻鸟,看这边!”

  姑获鸟被他转移了注意力,却分出两个头去盯江隐,这就是麻烦之处。江隐手上只有一只巴掌大小的刀,仰仗动作灵活才多次险险避开,祁景有样学样,他从小就喜欢运动,身手敏捷,胆大心细,也能勉强周旋。

  雒骥仍旧用火力掩护,瞿清白和陈厝蛇皮走位,不一会,姑获鸟的另一个头也软软的垂下来了,那是被雨点般的子弹轰炸的结果。

  江隐一段助跑跳上了棺盖,在姑获鸟的脖子转过来的时候往前一扑,荡秋千一样抱住了那长长的脖子。

  陈厝吓了一跳:“他在干什么!”

  江隐被晃得眼前天旋地转,七荤八素,他全心放在波浪一样摆动的大脖子上,找准了时机,一用力,终于翻身骑了上去。

  他半点工夫也没耽误,手起刀落就照着颈动脉给了一刀,可这姑获鸟连颈动脉这玩意有没有都不知道,除了喷血就晃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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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真要把半个脑袋都轰掉,这怪鸟才能死透?

  雒骥拿枪对准了几次,都没能扣下扳机,这个距离和目标的移动速度,稍有不慎就要伤到江隐。

  祁景手无寸铁,那把钝铜剑早就不知丢哪去了,他满心焦急,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连在姑获鸟其他几个头的攻击下保全自己都困难。

  江隐又被晃了下来,他两只手臂青筋暴露,紧紧抓着目标不放,姑获鸟忽然高高抬起了脖子,几乎直指塔顶,瞿清白反应过来:“不好!他是要玉石俱焚,把江隐连同这个脑袋一起砸死!”QIANXIADUJIA

  祁景忽然跑向姑获鸟地上的那个头,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半个身子大的脑袋被他一把提了起来。

  祁景双目发红,他感觉四肢都充满了因危险与怒火燃烧起的力量,他把手里血淋淋,热腾腾的脑袋冲姑获鸟扔了过去:“都说了看这边!”

  那大脑袋流星一般飞了出去,正正砸在那张诡异的人脸上。姑获鸟被砸懵了的同时也被激怒了。

  它像蛇一样缩后了脖子,这是要攻击的前兆。

  雒骥忽然大喊了一声:“接着!”

  祁景下意识一抬手,接住了空中飞过来的一个东西,他一入手就觉得这剑奇沉无比,他想都没想,反手一剑斩下,正好迎上了姑获鸟冲下来的大头。

  只听“噗呲”一声,祁景被血溅了满头满脸,刺鼻的血腥味差点没让他吐出来,有什么重物咣当落地的声音,祁景的睫毛被血弄的黏糊糊的,他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见一张惊骇莫名的大脸正对着他。

  他斩下了姑获鸟的一个头。

  那张脸的表情永远凝固住了,姑获鸟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哀鸣。

  祁景的手臂都在颤抖,他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拿的是一把剑,估计还是木质的,却削铁如泥,没入皮肉没有任何阻力,血彷如无物一样从木剑上滑下来,很快就在地上积了一小滩,剑光亮如新。

  他好像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状态,周围一切都放慢了,放空了,他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忽然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他顺着声音瞧去,就见棺椁旁站着一个男人。

  一个奇怪的,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他的面容是那样俊美,长眉入鬓,目如朗星,可他的神色又那样邪意轻慢,让人看着就不寒而栗。

  他穿着不知哪个朝代的服饰,身形淡淡,明显是个鬼魂。

  祁景好像一直在重复这一句话:“你是谁?”

  “我是你呀。”男人说。

  祁景内心涌动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怒火,他在一瞬间被这种情绪支配了,一字一顿道:“你放屁!”

  男人没有回答,反而把手搭在棺上:“吉时已到,该下葬了。”

  他忽然消失了。

  所有的声音,感觉,在一瞬间回到了祁景的身上,他被人重重推了一把,雒骥说:“发什么楞呢!”

  祁景如梦初醒,他忽然魔怔似的大叫了一声:“盖棺!”

  没等周围人反应,他就把剑往上一扔,木剑好巧不巧的穿过了姑获鸟乱晃的脖子,被江隐凌空接住了。

  他还坚持骑在姑获鸟的脖子上,拿到了武器简直是如虎添翼,祁景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这鬼鸟的头保不住了。

  他头也不抬的跑向连接到地上的青铜棺旁,用力去推棺盖:“都来帮我!”

  陈厝和瞿清白完全摸不着头脑,却也不知道能干啥,听到他喊就跑过去帮忙,几人一起用力,竟把那棺盖推动了。

  姑获鸟警觉的感觉到了什么,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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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和江隐争斗,而是回头猛冲向棺边的几人,它俯冲的势头像一只凶猛的金雕,如果被它钩子般的嘴叨实了,他们几个绝对得穿肉串。

  可祁景毫不动摇,他嘴里仍旧在数:“一,二,三!”

  每数到三,他们就一齐用力,没人想逃,逃也逃不出去。何况苟活没有意义,且丢人。

  棺盖和棺壁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在他们终于把棺盖推到底的时候,姑获鸟的大头已经冲到了祁景面前。

  他脸上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劲风,尖利的喙只离他的鼻尖不到一厘米,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姑获鸟头在他眼前直直掉了下去,断颈涌出了喷泉一般的血。

  江隐随着断头跌落了下来,在棺材角磕了一下,又滚下来的时候被祁景接住了。

  瞿清白已经吓的跌坐在地,陈厝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才说:“那怪鸟去哪了??”

  刚才还被挤的满满当当的墓室忽然变得空旷起来,发生过的一切仿佛只是幻象,可那几个大头又那么清清楚楚的摆在地上,提醒着他们发生过一切的真实性。

  雒骥忽然说:“你怎么知道要关棺盖?”

  祁景转头和他对视,那双眼里仍旧带着怀疑,祁景忽然明白了什么,雒骥没有在说谎。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陈厝不服:“你怎么不说你哪来的剑呢?”

  雒骥大大方方的承认:“张道陵的天师剑,我从黄布包里藏起来的。”

  陈厝为他的不要脸惊呆了,竟然无法出口反驳。

  雒骥一指祁景:“我觉得你们现在真正需要关心的是,你身边的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你的好哥们。”

  祁景说:“我要是想害你们,没必要这么费劲。”

  被他抱在怀里的江隐忽然说:“不对劲。”

  他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先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寒颤。

  江隐用下巴示意了下。其他人并未察觉,祁景却看到江隐的两条手臂一直在轻轻的颤抖,几乎抬不起来。

  瞿清白在心里虔诚的祈祷,千万不要再有事了,千万不要再有事了.....

  可他一眼看过去,却并没觉出有什么不同,可再细看,越看越不对劲。

  他掰着手指头数:“雒骥用枪打死了两个头,可并没有弄下来;第一个头,是江隐砍下来的;第二个头,是祁景弄下来的;第三个头,是江隐刚才砍下来的....没有别的了,对吧?”

  他征得了大多数人的认可,颤抖着用手指向墓室一角:“一,二,三........四!那个又是什么?”

  第五十四夜

  墓室的角落里,赫然躺着一个人不人鸟不鸟的头。最恐怖的是,这颗头还睁着眼睛,阴鸷的盯着他们,。

  陈厝颤声道:“其...其他的头也.....”

  祁景这才发现,其他的三个头也睁着没有眼皮的眼睛,对他们怒目而视。他们掉在地上的时候就是冲着这个方向的吗?

  江隐说:“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雒骥把原本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发子弹装上,对准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第四颗头。

  江隐站了起来:“既然能进来,就一定有出路。我们分头找。”

  祁景怀里空了一下,他很快调整了过来:“我和你找这边,陈厝和小白那边。”

  陈厝给了他意味深长的一眼,祁景当做没看见。

  反正江隐现在不是这么虚弱呢吗,他总不好丢下人家不是。他理直气壮的想。

  这个墓室正好是被青铜棺分成两部分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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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棺所在的地面有一个圆形的图案,子午线一般延伸出去,成为这间墓室的中轴。圆形中心是千奇百怪的文字,以祁景的见识尚且认不出来。

  像塔一样延伸至穹顶的层层雕塑下面,是基座般的沉重石板,紧贴在墙壁上,仿佛一层外衣。

  “你说,为什么这口棺里藏的是姑获鸟?”祁景一边注意着正对着他们那颗头的动向,一边和江隐说话。

  江隐仰头看着那些厚厚的石板,说:“姑获鸟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与其说她和梼杌同流合污,不如说她的神力只配当梼杌的宠物。她喜欢夺人婴孩,我们看到的鬼童说不定也和她有关。也许梼杌早就施了一个障眼法,把她关在自己的棺椁内,就是要让开棺的人有来无回。”

  石板上刻画着不知哪个朝代的神怪,很像除夕时贴在门上的门神,青面獠牙,神情狰狞。

  江隐仔细观察,试图用手触摸,他动作很慢,胳膊微颤,祁景想都没想,抓起他的手按到了墙壁上。

  江隐一愣,祁景这动作一做出来就觉出怪异来,说不清哪不对,反正就是怪怪的。

  祁景飞快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的手指在下面蜷缩了起来,故作无事的说:“怎么样?”

  江隐用瘦削的手指摸了摸又敲了敲,说:“这块石板是安全的。”

  祁景好奇:“怎么看出来的?”

  “听声闻味,感受指腹下的触感。古人为了防盗,经常用硫磺或水印填墙,做个夹心,盗墓者一打开,就会被烧的体无完肤,或者被毒气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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