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页_同寝那个基佬好像暗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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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景恍然大悟:“是那个诅咒.....原来早就注定好的....他活不过二十一岁!”

  江隐的目光不知道看向哪里:“推动他去死的不是梼杌墓里的某样东西,而是陈家人的宿命。”

  祁景感到胸腔一阵翻搅,他平复了半天情绪,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不能告诉陈厝。”

  “嗯。”江隐点头,“但总得有个出路。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祁景一拳打在了树上:“.....这都什么事儿!”

  江隐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告诉你,是不想让陈厝一个人背负这些。他迟早有一天会明白,那时候,你,我,我们,就是他最后的稻草。”

  祁景看着他的眼睛,哑声道:“好。”

  丧事终于办完,在云台山待的日子长的好像过了一辈子。祁景对这里又熟悉又陌生,又想离开,却又生出些矛盾感。

  离他们在校园里学习打球,喝酒泡妞的日子好像很远很远了,远的像上辈子一样。

  云台观不能无主,但陈家人死的都差不多了,陈厝只能挂名一个掌门,虽然他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底下人也一万个不服气。好在有祁老爷的人脉帮助打点扶持,副掌门管理各类事务,一时无碍。

  他离开的时候,路过厢房,都能听到道士们在窃窃私语:“这个新任掌门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根本不是修道之人,什么都不懂,怎么能接管云台观?”

  “唉,有什么办法呢。陈家的人都死光了,就这个独苗啦。”

  “你也不用愁,我看这新掌门也挺不过这两年,不是说陈家人都早衰吗.....”

  陈厝心里一刺一刺的,头也不回的跑出了云台观。

  他来的时候是满心好奇的,回去的时候却满腹忧愁,好像老了十岁。

  终于从这个鬼地方出来,压抑的情绪释放了一些,陈厝毕竟不是个心窄的人,他向来乐天,自我排解了一会,终于能深吸口气,重新整装出发。

  祁老爷和龙门派的人都先走了,他们四个不是一起来的,却是一起回去的,整整齐齐,倒也挺好,至少现在他们每个人都活生生的,能笑能闹。

  回程先要做火车,为图快定了个卧铺。江隐拉了个小箱子,祁景这才知道他把行李寄存在了别处。

  等到一切平息,祁景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个“吻”。他开始怀疑,那是吻吗,还是江隐只是咬了他一下?他真想拽着江隐的脖领子问他,可又做不出来。

  以前他可以无所顾忌的恶言相向,一方面是他看不起江隐,另一方面是这事确实让人膈应。可他现在已经把江隐当自己人了,哪还能那么对他。

  祁景心里这个愁啊,要是江隐还执迷不悟的话,他该怎么办?

  火车哐当哐当,他一手支着下巴,眼光隔一会就往江隐脸上飘,从脸上飘到嘴唇,颜色浅淡,形状好看。

  江隐真的一点也不丑,祁景心想。他从小被夸帅夸到大,可他以自己的审美真觉不出哪帅来。再好看的脸看久了都会腻歪,江隐说的那句“红粉白骨,不过皮囊”也不无道理,挺哲学的。倒是江隐....

  他正想着,火车颠动,江隐立着的箱子倒了下去,砸到了陈厝的脚面。

  这厮原本还在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呢,被这一下直接砸回了原形:“哎呦我的妈,你这箱子装了什么这么沉?”他站起来,“我帮你把这箱子放上去吧,放这也碍事。”

  瞿清白啃着火腿肠:“塞桌子底下吧。”

  陈厝说:“你看看桌子底下多少垃圾,还不是像你一样的吃货扔这的,还是放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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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清白脸颊鼓鼓,像只无辜的仓鼠。

  江隐说:“不用了。”

  陈厝秀了下自己手臂上的肌肉,远离了那座山,他好像又活过来了:“看看这胳膊,这肌肉线条,相信我。”

  他一把抬起那小箱子,此时车厢一个颠簸,可能也没想到会这么重,陈厝脸上出现了些错愕的神色,箱子一歪,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直接把箱子摔开了,东西散了一地,陈厝赶紧去捡,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么重....”

  他忽然睁大了眼睛,看了眼地上的东西,又不敢置信的看了眼江隐。

  祁景和瞿清白也看到了,地上分明是各种金银器皿和青铜器,虽然件小,但架不住多——怪不得箱子会那么重!

  江隐刷的把卧铺门一拉,蹲地上开始捡东西,陈厝说:“你这是....”

  “上一次搞到的东西,不好带回来,转了个地方,今天才到手。”

  瞿清白火腿肠都不咬了,他有点抓狂:“不要用这么淡定的表情说这么可怕的话啊你!你...你知道这是违法犯绩的吗,你知道抓到要被判多少年吗?咱们又不是盗墓贼,你你你你.....”

  江隐左耳进右耳出,专心捡东西。

  祁景从上铺跳下来:“行了行了,快帮着捡吧,要是被抓住了,咱们都是共犯。”

  瞿清白和陈厝欲哭无泪,只能蹲地上帮着捡,祁景把一个灯台塞回箱子里,忽然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东西。

  那东西是件衣服,被垫在青铜器下面,可这件衣服....

  他拿起来,仔细翻看,越看脸色越不对了。

  陈厝看他僵住,凑过来问:“你怎么了?哦,这不是你那件球衣吗,七号,我还记得,哈哈,你大老远拿....拿....”

  他的话慢慢说不下去了。饶是以他粗大的神经,现在也能看出来,祁景的衣服是从江隐箱子里跑出来的。那要说它是自己跑进去的,肯定没人信。

  也许瞿清白还不会多想,可陈厝作为一个知道前因后果的人,已经脑补出了非常多少儿不宜的东西,他几经权衡,终于还是决定当一个缩头乌龟。

  车厢内的气氛极为尴尬,祁景抬起头,和江隐对视了一会,脸色几经变换,终于一把拉开车厢门,拂袖而去。

  作者有话说:

  第六十五夜

  第六十五夜

  祁景疾走到火车的吸烟处才停下来,手里还攥着那件球衣。

  他说不清自己什么感觉,但一个正常男人被室友偷偷藏起自己的球衣....感觉总不会太好吧?

  身后有些声响,祁景回过头去,就见江隐立在车厢处。

  他深吸了口气,手中球衣松了又紧,终于道:“是....不小心拿错了吗?”这种自欺欺人的事真不像祁景干的,他应该怀疑他,质问他,疏远他,但....那是江隐啊....

  偏偏这人还不领情,只看着他,一语不发。

  什么也不说,就是不想撒谎了。祁景真要抓狂了,江隐是不是缺弦少筋,这种尴尬的空气他都感受不到吗?

  祁景羞愤交加,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终于咬牙道:“江隐,你是不是....”

  “祁景。”江隐忽然叫了他一声。

  祁景被抽了一鞭子似的,警觉的竖起了耳朵。他想说什么?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江隐说。

  说完他就走了。祁景一个人楞在原地,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哪样?江隐明明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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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总是话说一半留一半,存心让他难受吗?

  在这样纠结的心情中,祁景回了卧铺房间。

  里面瞿清白那个没心没肺的正缠着江隐问东问西,他也对江隐是白泽这件事很感兴趣。

  “江隐,你真的进过秦始皇的墓吗?”

  “没有。秦始皇地宫里全是水银,进不去。”

  瞿清白有点疑惑:“那他们怎么传的那么神?说你进去过帝陵?”

  陈厝“嗨”了一声,说:“以讹传讹,夸大其词,越有名是非越多,这你还不知道。”

  江隐沉默了一下:“始皇墓旁有大大小小四百多个陪葬坑,我倒是去过几个。”

  瞿清白瞪大了眼睛:“你去那里干什么?”

  “找画像砖。”

  陈厝浮想联翩:“我听说一块秦砖价值连城,你有没有....”

  瞿清白打了他脑袋一下:“那是文物,要上交国家的。”

  陈厝直笑:“还上交国家呢,你现在封建迷信盗墓刨坟倒卖文物都占全了,我把你上交国家让你牢底坐穿信不信?”

  他俩又开始拌嘴,江隐和拉门进来的祁景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移开了目光。

  祁景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你看他你看他,心虚了吧!还说不是那么回事,以前他眼睛都恨不得粘我身上的!

  在有些诡异又十分和谐的氛围中,他们终于回到了北京。

  真是恍如隔世,没有黑漆漆的阴森墓室,没有危机四伏的道观,没有心怀叵测的人,只有干干净净的大学校园。

  办理完了一通手续,挨了班导一通臭骂,再上课的时候,梁思敏凑过来笑问:“祁景,你们去哪了?七天假期都不够你们浪?”

  陈厝装模作样的叹气:“没办法,实在是乐不思蜀,要不是班导太凶,我们还想再玩十天半个月再回来。”

  一脱险,这人又开始装大尾巴狼了。其实别说十天半个月了,再多待几个小时他都受不了了。

  祁景不怎么说话,他在专心补笔记,梁思敏一只纤纤素手帮他按着本子,把笔记借他抄。他们专业好,课业重,落了这么多天课,笔记厚厚一沓,祁景笔走龙蛇,已经抄完了大半。

  陈厝支着脸,叹了口气:“唉,校草就是好,还有人借笔记抄。我们这些就没人疼了。”

  梁思敏脸一红,祁景头也不抬的说:“等会自己去复印一份。”

  陈厝笑了起来:“乖乖,能给我讲讲就更好了。”

  他们又聊了一会,梁思敏见祁景还是专心抄笔记,不由得咬了咬唇。她作为系花,功课好长得漂亮,妥妥的女神级人物,不少人把她和祁景往一块凑,她自己也有点那个意思。

  可是祁景不知道是太直男还是对她无意,总是那么冷淡,让梁思敏十分挫败。可能猫系男子就是这么难追?原本还以为上次的舞台剧能让两人关系更进一步,谁知道她直接断片了,之后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还连着感冒咳嗽了好几天。

  忽然想到了什么,梁思敏眼睛一亮,神神秘秘的说:“喂,你们有没有看到那个?”

  陈厝问:“哪个?”浅夏Srk长佩独家

  梁思敏悄悄指了指后面:“关于....江隐的事。”

  祁景这才抬起头来。江隐没和他们坐一起,瞿清白是外专业的,回来后也忙得焦头烂额,江隐就又和以前一样,孤零零坐在了最后排。

  他终于开口:“他有什么事?”

  梁思敏压低了声音:“就是论坛上那事啊。江隐又去gay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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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厝一愣,随后都要笑出来了:“不可能!”江隐这些天一直和他们在一起,在墓里出生入死,要是还能分身去gay吧泡男人,他这就不是一般的牛、逼了。

  梁思敏见他不信,有点急了,掏出手机来点了几下,把屏幕亮给他们。

  “你们自己看!”

  陈厝一看,愣住了。屏幕上是一张照片,虽然环境很昏暗,照的也很模糊,仍能看出来照片上的人是江隐,他正和一个男人.....舌吻。

  祁景抢过手机,只一眼,脸就黑了。

  梁思敏看他俩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深表理解,毕竟直男看到这种画面,受的冲击不是一点半点的大。

  她悄悄的说:“本来上次的风波都平息下来了,没想到他故态复萌,又去那种地方玩了。也不是说不行,偏偏让人拍到了还放到论坛上,影响不太好,我看校方又要找他麻烦了。说不定学都上不下去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祁景问:“这是哪天拍到的?”

  梁思敏给他指了下日期,祁景一看,正好是他们被困在墓里那几天。他和陈厝对视一眼,究竟是谁要整江隐?

  梁思敏还在那感叹:“虽然现在的风气挺自由,但真没想到,江隐居然会那么玩得开。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祁景原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闻言冷飕飕瞥了她一眼:“谁说他是了?”他点了下那张照片,“这种距离和角度,不是拿个手机怼他们脸上拍都拍不出来,这俩人是死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再说了,拍他们的人没事去gay吧干什么,自己一身臊还挤兑别人,他应该自拍一张放上去,那才够齐全。”

  他很少这么刻薄,回护之意太过明显,把梁思敏都搞懵了。

  他说完就走了,把所有东西抱过去后排,在江隐旁边哗啦一下放下了。

  正巧上课铃响,陈厝哈哈一笑:“系花别介意啊,我也走了。”梁思敏拽住他:“你等会,他俩怎么回事?”

  属于女人的直觉让她觉出了不对,可陈厝打着哈哈,就是不正面回答,和她插科打诨嬉闹几句,也抱着书包跑到后排了。

  江隐正在低头写东西,感到他们过来,也只是看了一眼。

  祁景瞟着他的侧脸,他想着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顶着江隐那张脸的人作出那种举动...还是让他非常别扭。

  现在,江隐又把他当透明人似的。用的时候就抱上来,用完就丢,真他妈....祁景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不怎么确切的词——拔吊无情。

  他探头看了眼,见江隐在记笔记,就把自己的本推过去:“借你抄。”

  江隐“嗯”了一声,把本子挪过去,低头继续写。

  祁景看了眼他的字,真他妈工整,蝇头小楷一样,绝对有功底。

  陈厝在旁边一捅祁景,悄悄道:“你怎么不问他?”

  祁景恶狠狠回:“问什么?你好,请问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去gay吧钓过凯子?”

  陈厝低低嗤笑:“你问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祁景说:“你少阴阳怪气的。”

  过了一会,陈厝忽然说:“兄弟,我得提醒你一句。”他语气有点严肃,祁景不由得转头看了他一眼。

  陈厝说:“你有没有觉得,你对江隐好像太在意了?”

  祁景心头一跳:“你什么意思?”

  陈厝挠挠头,把他往这边拖过来一点:“我的意思是,江隐确实挺厉害的,对你也挺好的....但你不要被人家英雄救美几次,就一不小心陷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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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祁景真想呼他脑袋上一下,“你脑袋里整天想什么,你见过一个直男被救几次就能爱上人家的?你妞泡多了思想怎么那么龌龊,去趟道观都给你净化不了。”

  陈厝嘿嘿直笑:“我这不是怕你以身相许吗。你看咱俩从小一块长大,也没见你对我这样过啊。”

  祁景皱眉:“那能一样吗。江隐救过我多少次,我也不能不知感恩,要不是他我早死了。我把人家当过命的兄弟,能不放在心上吗?”

  陈厝斜眼看他:“你说的啊。我以后可啥都不说了。”

  祁景一昂头:“我说的。你也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不如想想为什么和江隐长得一摸一样的人,会出现在酒吧里?”

  作者有话说:

  第六十六夜酒吧奇遇

  第六十六夜

  这天下课,祁景再用眼睛去找江隐,已经看不见人了。他默默嘟囔了句:“属兔子的,跑那么快。”

  陈厝先走了,他回学校后还有些烂摊子没处理干净,以前撩上的女孩藕断丝连,回来后又没了兴趣,他自己说是时过境迁,没有感觉了,祁景说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光着屁股乱开屏的公孔雀。也就他是个男的,他要是个女的绝对不和陈厝搞对象,没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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