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我的男人谁敢碰_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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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我的男人谁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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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难闻的中药味将凤倾城憋醒之后,看见的就是自己躺在一张奢华锦缎的红木大床上,头顶上缀着绯红色的纱幔一路垂到床头两侧;身上的衣衫已经更换,除了后腰处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以外,先前的晕厥和酥麻无力已经彻底消失!

  有人救了她?!

  来了精气神的眼睛咕噜噜的四处转悠了两下,就在她准备撩起纱幔做起来的时候;青色的棉帘子被人从外面撩开,接着,高威那张人畜都想骑的脸瞬时闯进她的眼前。

  ‘嘶――’的一声,是凤倾城吸溜着嘴里的口水强忍着不让它往下掉。

  高威还不知道床里的人已经醒了,只是听伺候的丫鬟说已经退烧无碍之际,洋洋飒飒的迈着悠闲的脚步走过来,坐在床沿刚要伸手撩开床帘,突然就从里面传出一声摆明是身体虚弱可依然色性不改的淫腔淫调:

  “威威,要我来给你把把脉吧!”

  浑身上下的汗毛,就是在一瞬间齐刷刷的立起来,然后在高威做出反应猛地站起身的同时,一双手就从床里面探出来,接着一把抓住他来不及收回去的手踝,抓紧!

  高威狐狸毛乱炸,嫌弃的抖抖抖:“凤倾城,你他妈不要命了,刚醒来就调戏老子?”

  凤倾城眯着那双好看的凤眼,捏着酸诗:“若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威威,你就成全我当一只风流鬼吧!”

  高威脸色乍变:“滚!”

  扯直的嗓音,咆哮的怒吼,几乎在高威快要被凤倾城闹得精神错乱时,那女人才嘻嘻笑着松开他的手,然后撩起床帘,捞起一只枕头靠在后腰上。

  那张原本艳丽的脸颊此刻如欺霜赛雪一般苍白无色,可眼睛却是乌溜溜的亮着,嘴唇也是泛着淡淡的粉红;现在的凤倾城,没有了往日的耀眼妖异,活的像个人。

  高威看着她扯着痞坏的弧度冲着自己笑,腾起来的怒火一瞬间竟然熄灭;然后搬来凳子,第一次脸色还算好的看着她很明显血流过多而苍白的脸颊。

  “是我救了你!”高威扬着小巧的下巴,幼稚的一抬,得意洋洋的说。

  凤倾城就是爱极了他这副风骚样儿,笑眯眯的弯着月牙般的眸子:“我随时准备以身相许!”

  果然,某个人狠狠地等了她一眼,接着道:“哪个不长眼的追杀你还没把你宰了?手艺不行就应该来找我,要人还是要钱,小爷都给得起,绝对可以和那位同胞想一个将你一招致死完全之策。”

  凤倾城依然笑的风情无限,这个女人,虽然性格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天生媚骨,随便的一个动作和眼神都带着媚媚妖妖的气味,这也是高威不喜欢她的真正原因;俩人都是骚货,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俗话说,一山不容二骚嘛!

  凤倾城想到昨晚的惊险,虽然心有余悸,可面颊上却依然妖气横生的媚着;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后腰处上了药的伤口,慢悠悠的笑,十足的在世狐妖:“跟你说是谁要杀我,你会替我报仇吗?威威哥哥,好痛的!”说完,凤倾城在高威嫌弃的眼神下,轻轻地转过身,然后撩起身上单薄的薄衫,后腰处,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和因为受了伤而发红发肿的伤口。

  高威面色酱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难道她就真的不怕死吗?如果昨天晚上没有遇见他,她只有两种路可走,要么冻死,要么血流而死;不管是哪种,都是绝对痛苦的!

  看着高威绷得紧紧地脊背和脸颊,凤倾城不知死活的继续逗:“来给我吹吹好吗?不过……”凤倾城轻咬了下手指,娇羞而魅惑:“腰部,是人家的敏感带!”

  ‘噗’!终于,高威的功再一次被这骚女人给搞破了!

  就看他好不容易端起来的调笑态度再一次被她强压在下流的挑逗之下,眉心和眼角都藏匿着冰霜,冷冷的刮着坐在床上依然露出大片腰部肌肤的某个女人。

  “凤倾城,你能好好跟我说话吗?”高威近乎咬牙切齿。

  凤倾城看他似乎要动怒,这才收起挑逗之意,乖觉的做回身,又风骚的一撩长发,眼露凄色:“谢谢你昨晚救我!”

  “凤、倾、城!”高威气的头冒青筋:“你真的要气死我才甘心?”

  凤倾城看着高威额头上蹦蹦跳的青筋,觉得乍毛的骚狐狸更得她心,半晌后,委屈道:“明明是你先揪着问题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以身相许你不乐意,我勾引你你不高兴,我口头上说感谢你,你又抓毛;威威,跟花容月待时间长了真不好,越来越傲娇,明明不是断袖,却比龙阳君更要人受不了!”凤倾城说的语重心长,听得高威头上的火滋滋的冒啊冒。

  高威早就知道,要从她嘴里问出个所以然,那比登天还要难;这女人,他从小伴随着长大,装疯卖傻、下流造孽,是个连屎壳郎都不滚的混蛋!不过,他手里有东西,会让她主动开口。

  想到这里,高威就拍了下手掌心;就看一个小厮从门外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红桃木做成的托盘,盘子上盖着一个红色的红巾,遮住盘内之物。

  凤倾城被这盘子里的东西勾起了好奇心,扯着脖子看:“什么好东西?”

  高威摒退了小厮,似笑非笑的看着凤倾城:“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说实话我就不把这东西拿出来!”

  凤倾城看着高威不似作假的态度,心里的傲然劲儿上来,眉角一抬,肩膀往上一送,摆出一副放马过来的表情。

  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有种你接下来也给我装!

  高威磨着后牙槽,狠狠地一扯那红巾,就看红桃木中的盘子里,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张黄金面具!

  精致的面具,从来都没有在白天出现过;此刻,万丈光芒下金光闪闪,几乎快要啄瞎人的眼睛。

  凤倾城眼睛一眯,好看的凤眼眼角明媚的挑起,明明是下沉的嘴角,却被她做的格外讨人喜欢;黝黑的眼瞳里,流光溢彩,云涛翻滚。

  看她不做声,高威心里总算是得意了;这辈子,能让凤倾城这样乖觉到说不出话的时刻,绝对是少之又少;高骚骚虚荣的膨胀点瞬时涨到了最高点,得意的拿起面具,在凤倾城面前晃了晃:“这个东西,是你的吧!昨天在我救你回来的时候,这东西就在你身后丢着;别说你不知道!”

  凤倾城挑起眼看着他,看着他骚骚的眼神如烟花一样‘扑出扑出’的在深邃幽冥的眼瞳里绽放,犹如被照亮的夜空,美的绚烂。

  “怎么?为什么不说话了?是不敢说还是不想说?不过也没关系,我看这个面具年代已久,做工精致近乎到鬼斧神工的地步;只要我想办法去查定会查到蛛丝马迹,到时候凤倾城,别怪我把你藏着掖着的那点事全部都抖落出来!”

  说完,高威就要挟性的在凤倾城眼前晃了晃,然后就在他要将黄金面具放回到红桃木托盘的时候,就看她嗖的一下飞快起身,一把夺过那只面具,紧紧地护在怀里的同时,还用牙齿很没出息的咬了好几口,直到确定是真金子的时候,灿烂的笑脸几乎把那金光闪闪的黄金面具都比了下去:

  “东西是我的,谁叫你随便拿走的!”

  高威被她这近乎无邪的动作闹得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她赤着脚站在地上,明明站不稳却还强撑着,怀里死死地护着面具,活跟自己的命一样。

  “你说这东西是你的,做什么用?”高威近乎逼问着。

  凤倾城嘟着嘴转过身,一只手近乎爱恋的摸着面具,一边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能有什么用,准备拿到金器店里换点钱呗,你也知道我穷,现在白吃白喝在郡王府里,但指不定哪天就会被花容月那混蛋撵出来睡大街!”

  “凤倾城,你把我当成三岁孩子来哄骗吗?你明明知道这个面具不是用来当钱的,你还故意这么说?”高威快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一时间脱口而出大声嚷道。

  就听他这话音刚落定,那先才本来还一副护犊模样的凤倾城却在眼角飞扬的时候转过身;此刻,她面上没有任何笑意,恍如变了另一个样,狡黠敏锐的看着因为仓皇而一不小心说漏嘴的高威。

  “威威!那你说,这个面具是用来做什么的?”凤倾城眼睛眯着,虽然眼角看上去带着喜意,可是,冰冷的口气却让她看上去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间隔,让人不敢靠近,也不能靠近。

  高威只感觉喉头一阵发紧,接着,‘咕咚’一声吞下一口唾液!继而转过身,眼神游离之际,不再多说什么。

  凤倾城就知道高威在拿出这个面具的时候就对她存了某种心思,只是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激,被她小小的刺激了一下,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怀里紧抱着黄金面具,忍着后腰处伤口的扯痛,她再一次回到床上;看了一眼依然盯盯的站着的高威,语气颇深的说道:“我知道你聪明,但千万别把别人当成傻子!威威,不管你相信与否,我感谢你昨天晚上救了我,可是听我一句话,救我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包括连花容月在内!”

  高威骇然睁大眼睛看着凤倾城,这个女人,是他从小到大认识的那个见到他就喜欢调戏他的色女吗?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容颜,明明连嘴角那得瑟的扬起都是一模一样,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不认识。

  “凤倾城,你私底下在做什么?周颜重伤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凤倾城微微一笑,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怀里精致到连一点棱角的面具,幽幽说道:“我说没有,你相信吗?”

  高威犹豫的看着靠在软枕上的她,只觉得明明是个很轻描淡写的话,但每次被她的那张嘴咬着说出来总是会带着点勾人的意味;眼神闪烁,又复杂尴尬的别过脸去,道:“勉强相信!”

  凤倾城嘴角的笑因为高威的这句话而渐渐变大,刚才眉宇间强势的低气压瞬时烟消云散;片刻功夫,就又变成了那副妖妖娆娆的样子,直勾勾的看着高威尴尬中略带沉色的脸色。

  拍了拍床沿,高威随着她的动作看过去;就看她一手撑着头,一手伸出食指,冲着他媚媚的勾了勾:“过来!”

  鬼使神差的,高威居然走了过去,“干嘛?”

  凤倾城仰头看他,细软的手指轻轻地扯了下他腰间的玉带,妙曼的生意里说不出的温情蜜意:“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高威冷哼:“恻隐之心你懂吗?就跟一只将死的流浪狗挣扎着在眼前求生,人都会产生怜悯;当然,不知道是色女的你有没有这人才会有的这点感情!”

  被高威如此奚落,凤倾城倒是也不生气,只是那扯着他的玉带的手悄悄往上移了一下,隔着衣服抚摸着他小腹上的肌肉――好硬!

  “那高大公子一是怜悯的救了我这只流浪小狗准备怎么处置呢?”说完,凤倾城就仰着下巴靠近他,还真像小狗一样湿漉漉着眼睛,然后伸出粉红的舌尖对着他吐了吐;而此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凤倾城半躺着的位置正好迎着高威站着的位置的胯部,而眼下她又使出这幅媚媚的模样勾引他,好死不死的是高威的兄弟也正好隔着层层锦衫正对在她面前。

  当察觉到了这一点,高威瞬时脸红的妄图朝后退一步;可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动作,凤倾城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拉住他的玉带往前一扯,高威脚下没站稳,一个踉跄往前冲,天雷地火间,那被层层衣衫遮住的男人根部正好死不死的撞在了凤倾城微微嘟起来嘴唇上。

  在被碰上的那一刻,饶是凤倾城脸皮够厚,也一下子面如红霞,被水汽包裹的眼瞳里扬着层层涟漪,喉间忍不住嘤咛的发出一声勾魂的声音;这里也――好硬!

  要知道,男人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里!

  就算是穿了再多的衣服,女人用最柔软的嘴唇碰到了自己最有感觉的地方,瞬时就让高威面红如潮,尴尬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伏在他胯间的女人;这一刻,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内心深处被引出了什么,他真的很想、很想、很想――把这个从小到大都勾引他女人就这样弄死在自己的身下!

  看出高威的挣扎和眼睛里的复杂情绪,凤倾城笑着呢喃着他的名字:“高公子……威威……威爷?”

  被这一声声勾魂的声音喊着念着,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会乱了方寸;高威猛地推开快要凑到他身上的凤倾城,轻咳了一声清理嗓子:“你在这里养伤,我会派人通知花容月一声!”

  说完,高威就像落荒而逃似的,匆匆离开这间让他差点燃烧的屋子;可恶的女人,勾引人的法子越来越多了!小妖精!

  看着高威逃跑的背影,凤倾城支着软枕呵呵的笑;本来苍白的脸颊因为欢喜而缓慢腾起一层淡淡的如胭脂一般的娇粉,水灵灵、乌溜溜的眼瞳中盛开着如白莲花一样的美丽盛景;小巧圆润的肩膀笑的抖啊抖,美人如画、笑靥如花。

  ……

  翌日清晨

  在花容月从一场美美的梦中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周颜正背对着他坐在床沿处,无声的正在摆弄着什么。

  清晨刚睡醒的男人可是最多情敏感的,第一眼就看见心爱的人在眼前的感觉那可是相当满足的;于是乎,某个小人蹑手蹑脚的蹭着锦被缓慢而蠕动的爬到周颜的身后,然后在一惊一喜中,猛地从后面一把抱住周颜劲瘦有力的腰,整张脸颊紧紧地贴着她的后心,噌啊噌的眼睛都笑着眯起来,声音糯糯的喊着:“媳妇!”

  周颜本在给身上崩开的伤口上药,突然被身后那人大力的一拉一扯,好不容易撒了药粉的伤口上瞬时又迸出血来,疼的她咧着嘴使劲抽冷气。

  察觉到周颜的不对劲,花容月忙松开她;双手双脚的爬到她身侧,在看见她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一次裂开,顿时,心疼、歉意、还有深深的不明白充溢了他整张小小娇娇的脸。

  “这、这不是快要好了吗?昨天上药的时候,明明快要好了呀?为什么――为――”周颜慌不择言的说着,忙拉过一旁的白色纱布,朝着她流血的伤口上按去。

  周颜不敢对他说这快好的伤口是因为她找人斗架又闹出来的,疼得有些发白的脸上扯了一个还算好看的笑容,干燥的大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安慰道:“没事的,伤口嘛,都是这样;反反复复,过两天就好了!”

  花容月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动作太大又把她的伤口给弄裂了,一脸的懊悔自责,眼里腾着快要掉出来的泪。

  瞅见他这样,周颜更是不敢说实话;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转过身就将他拉进怀里,两个人一大早就像个连体婴儿似的紧紧地挨着,药香、体香混合在一起,一个还算明媚的早晨透过糊了窗纸的窗户透进来,说不出的迤逦静美。

  可就在这俩人难舍难分,周颜考虑着是不是要用一套强硬的床上功夫给她的心肝宝贝证明她现在根本没事的时候,房门从外面急匆匆的拍着,接着,富豆那显然刚睡醒不久的声音就传来:“爷,宫里来人了,天子要见你!”

  周颜一愣,忙松开还有些糊里糊涂的花容月,擦了下他沾着泪的眼睫毛,道:“天子叫你做什么?”

  周颜看着媳妇原本完好的胸口现如今布着一道一道伤口的红痕,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只是声音低低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周颜看他这模样,又顺了一把他乌黑厚实的长发,扯了一根发丝绕着之间玩了几圈,回忆着昨夜岳颦对她讲的话,细细的分析过后,这才抬起他娇小的下巴,动情的一吻,压在他娇嫩的唇瓣上:“没关系,你且安心进宫!”

  得到周颜的这句话,周颜本来有些乱糟糟的心不由得平静下来;只是刚才被周颜那一吻勾得有些动情的他呼吸有些急促,眼角也带着丝丝的媚气,嘟着嘴看着周颜一眼,从来在两人床事都很羞涩的他,第一次主动圈着周颜的脖颈,学着她经常逗弄自己的样子,在她的耳垂边轻轻地呵了口气,然后含住了她柔软的耳骨。

  周颜只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开始燃烧,燃烧的她的手恨不得掰开这怀中的小人,将他死命的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才好;只是,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昨夜打了一架后的疲劳症状又开始隐隐发作,这要她颇有点力不从心。

  难得小松鼠第一次主动求欢,身为最牛逼的指挥兼行动派的周颜却无法满足他,这要大将军的一颗伪爷们心瞬时憋屈的有些难以招架;干燥的大手安抚性的拍着花容月颤颤的后背,看着他发红的脖颈和耳骨处,压低着嗓音,燥燥的说着:“想要?”

  花容月被这两个字勾的浑身一颤,糯糯软软的趴在周颜的怀里,媚眼如丝的噌啊噌的,嘤嘤咛咛了老半天,就是不好意思开口说个‘要’字。

  周颜看出他的心思,一双手缓慢的游走着,然后寻找到他最灼热的地方,低沉的笑声伴随着她独有的声调,道:“要不,我用手?上次你不是也试过吗,感觉也是不错的!”

  本来粉嫩的耳垂和脖颈肌肤瞬时变得更红,花容月猛地挣开周颜的桎梏,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近乎透明的里衣,娇滴滴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硬是不吭声!

  看见他这模样,周颜更是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挑着他的下巴伸出舌尖勾画着他的唇型,笑声接着说道:“不想要手吗?还是……你要我用嘴?”

  这下,算是彻底撩拨了花容月这只闷骚的小松鼠啦!

  小松鼠撩蹄子,浑身上下就跟熟透的虾子一样颤啊颤的,颤的周颜看着都要软了;抱着他只顾着哈哈大笑,一下一下的亲着他露出来的肌肤,真的好香好美味的味道!

  花容月被周颜逗得呼呼气,轻轻捏着拳头就在她的胸口上来了一下:“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以前还不是这样!”

  美人撒娇,大将军瞬时出卖朋友、没了人性:“凤倾城说,女人的这张嘴也能起到那作用,我前面想要跟你来一次,可害怕你羞涩不愿意;后面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了可身体受伤了所以就耽搁下来;花儿,要不,现在给你试一试?”

  花容月被周颜这话撩拨的浑身发痒,几乎瘫软到了她怀里,还没做什么,就呼哧呼哧的猛喘气;嘟囔着含嗔带怒的低骂她:“就知道不能让你跟凤倾城走的太近,她都把你教坏了;两个坏蛋,成天就知道欺负人!”

  周颜抱着花容月爽朗的大笑:“那我还不知是欺负你一个,别人凑上来我还不要呢!”

  “你敢要别人!”花容月一下就叉着腰,眉宇间佯装着怒气,开心的绯红的脸颊上带着娇嗔,那憨嗔的模样当真是把他衬得更是惹人垂涎。

  周颜顺着他的意,忙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是!为妻这辈子只要夫君一个人!”

  花容月被周颜这模样逗笑,叫着她的名字就使劲的往她怀里拱啊拱的;就像一个讨奶喝的孩子,心疼的让人心里都快要滴出水来!

  富豆在门外顶着宫内宣旨公公和寒冬腊月天的酷寒冰冷哆嗦着发抖,房内,两位主子一遍又一遍欢畅的笑声不断地从里面传出来;宣旨公公的脸黑了,富豆的脸却被动的白里发红。

  眼看着郡王爷不出来,富豆生怕宣旨公公生气,好心的凑上前,解释道:“公公啊,我家爷和大将军是新婚,你要理解理解!”

  宣旨公公同样也绷着被冻得有些发僵的身子,刚想装模作样的做出一副大气的模样,谁知富豆又抢过他的话,一脸恍然觉悟的无害模样,道:“啊,我忘了!公公你是太监,是没有拿东西的阉人,自然不会理解这新婚是个什么意思;哎呀!真是富豆说话不周,一不小心戳到了公公的痛处,但是富豆绝对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哦!”说完,富豆还做出一副轻敲自己脑袋的懊悔样和深明大义的凌然姿态。

  宣旨公公被富豆这几句话气的心里憋着火,他明明就还没来得及往那上面想,这小畜生却出言无状;真是、真是――该也疝了他!

  等花容月从卧房中出来,已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粉扑扑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湿漉漉的眼角带着淡淡的晕红,有些发红的嘴唇稍稍显得有些肿,不用猜就知道是某个人的杰作。

  富豆冻得直打哆嗦,跺着小碎步跑上前,从怀里撑开白色的长麾披在自家主子身上。

  宣旨公公是个眼尖心明的人,虽然刚才被富豆无意之间受了奚落,可眼前这位主子可是顶顶尊贵的,半分不敢怠慢得罪;哈着腰就上前讨着笑:“郡王爷,天子有请您进一趟宫!”

  花容月刚起来不久,又被周颜在床上折磨挑逗了许久;现在腿还有点软,眼睛勾勾的看了一眼这讨好巴结的阉人,张了嘴打了个哈欠,问:“何事?”

  宣旨公公支支吾吾了两下,道:“奴才也不知,只是玉落公公要奴才来请郡王爷!”

  花容月还要再说什么,藏青色的棉帘子却被周颜从里面撩开。

  虽然重伤刚愈合,精神劲儿没有以前那么足;可周颜一出现还是让周围的低气压更沉了沉,无人敢忽视这位雄狮般英姿勃发的人物。

  周颜走上前,勾住花容月的小蛮腰,对着宣旨公公客气一笑:“公公一路上可要照顾好我的人呐!”

  宣旨公公忙跪着行礼,对着周颜的出现又是叩头又是迎合的;说不出来的谄媚。

  花容月没想到周颜会出来送他,一时间情难自禁,轻轻地靠在她怀里嘴角溢不住的往上扬起着笑:“怎么出来了?身体不舒服就进去歇着吧!”明明是叫人家进去歇着,可这双手却偷偷地露着她的腰侧噌啊噌,摆明了就是口是心非,巴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周颜的身边。

  周颜看出他这点小心思,勾了下他的下巴,大拇指暧昧的揉捻着他红肿的嘴唇,笑道:“我送送你,早去早回!”

  花容月带着满心满眼的欢喜被周颜送上了马车,两个人站在王府门口依依惜别;当真是羡煞旁人。

  直到花容月的马车在街道尽头消失不见的时候,周颜这才转过身往回走;在她心里翻腾了整整一个的信息几乎快要将她的脑袋撕破,她必须赶快回到书房中,好好地想一想、理一理这其中的万千头绪。

  就在周颜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小半天之后,季海骑着马匆匆而来;福伯看季海行色慌张就知道有事发生,忙带着他一道去了书房,拍了拍房门通知。

  周颜在书房中左右踱步,被这突然之间冒出来的暗门闹得心绪不宁;看季海跑来,就打开房门让他进来。

  季海猴急,一看见周颜就喊叫起来:“老大!薛鹰今早儿被人发现死在京城郊外了!”

  看着季海难以置信、睁大眼睛的模样,周颜倒是显得很平静;在她昨夜告诉薛鹰一切事实的真相之后,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只有死路一条。

  对于一个在战场上劈风斩浪的悍将来说,尊严的维护和信仰更胜过于生命,可是赤羽皇子却将这样一个傲骨铮铮的人活生生的拿来利用,对于手下来说这无疑是最惨烈的一种侮辱和打击;得知真相之后,薛鹰断然不会再次回来赤羽皇子身边,而他拖着被周颜重伤的身体,又能去哪里?

  一定会血流殆尽,死绝而亡这唯一的一个下场!

  当初在西北的战场上,周颜就与薛鹰多次在马背上指教过;她敬重这个西蛮武士,钦佩他的一身忠诚和一身的功夫;现如今英雄不是在战场上马革裹尸荣归故里,却是落了一个这样凄惨的下场;纵然是敌人,也让周颜小小的惋惜了一把;可惜了!

  看老大没有反应,季海猴急的蹭蹭的:“老大,薛鹰死了!死在咱们的地头上,赤羽皇子是不会放过咱们的;还有大周和西蛮,一定会因为这件事扰起争端;该怎么办呐!”

  周颜稳稳地坐在宽背大椅上,看着季海那坦率的模样,半晌后,幽幽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季海回答:“被人卸去了左胳膊,血流不止而亡!”

  周颜微微一笑,右手抚了下左肩,目光幽幽的再次看向季海:“那你说,我身上最重的伤口是哪里?”

  季海以为老大是在逗着他玩,刚想要怪老大不分情况在这个时候闹人,可是转念一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瞬时睁大眼睛:“老大,人是你杀的?!”

  周颜笑着点头:“确切的说,是我卸了他的左臂;但我没有要他的命,只是看他现在这惨状,倒是有些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样子!”

  季海受惊过度的喉结滚了滚,目光呆呆的:“老大,难道你的伤是薛鹰那个混蛋给你留下的?”

  当初周颜就是害怕季海他们会不要命的替她报仇,这才瞒了他们;现在看季海这幅后知后觉的劲儿,想来他是真的想明白了。

  周颜的默认让季海一直憋在心里的火气瞬时达到了空前的状态,就看他大喝一声转身,却又被周颜立刻叫住:“站住!做什么去?”

  季海猩红的眼珠子:“老子要再那家伙的尸体上补两刀!”

  周颜冷了脸:“人都死了,补两刀有什么用?”

  “老大!”季海气极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周颜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颤抖不停的肩膀,道:“早点告诉你做什么?看着你闯进迎宾馆里跟薛鹰拼命吗?他不过是赤羽皇子手里的棋子,要我用我的得力助手去换一个棋子的性命,我还没那么傻!”

  季海就知道老大不告诉他就是害怕他去做傻事,可是只要一想到跟着他们弟兄常年出生入死的老大被人重伤躺在床上差点一命呜呼,他就气得跟心里被猫挠了一样,酸疼火辣,个中滋味几乎快要将他折磨的疯掉了。

  瞅着季海恼的直揪头发,周颜拉住他的袖口,阻止道:“别懊悔了,我自己的仇自己已经报了,现在我们只要防着赤羽皇子那这件事做文章就行!”

  季海冷哼:“他敢做什么文章?明明是先伤你在先,说出去都不占理!”

  周颜松开季海,走到窗户边,唰的一声推开窗子,看着外头冰雪包裹的世界,眯着眼睛,迎着干冷的寒风,道:“赤羽皇子这人,他是最会险象环生、败中求胜的家伙!”

  季海被老大这句话说的直揪心,想到在西蛮的战场上他们西北军在赤羽皇子面前吃的苦头最多,这心里也是气的牙痒痒;鼓着圆圆的腮帮子嘟嘟囔囔道:“最烦这种暗斗了,还是在西北好,是爷们的就亮出刀子真刀真枪的干,这才痛快、这才是男人!”

  周颜又何曾不喜欢这种费脑子的暗斗较劲儿:“等所有的事情平息下来,找一处春暖花开的地方,彻底远离这里的一切!”

  这是第一次,周颜对着一个人说出自己心里最真的想法,也是最奢望的想法;自小的出身创造了她的不平凡,累累军功让她处在了人生的风口浪尖上;她不想过成这样,只想和她的花儿生活在花开的地方,一间小屋子,一处鱼塘,一片田地,一处花海;然后在这个地方,给她的花儿生一朵小小花儿!

  想到这里,周颜就忍不住弯起了嘴角,眼睛亮亮的看着外面冰雪冷淋的世界,心开始温温的暖起来。

  季海听见这话,以为是老大说着玩的,调笑的口气跟刚才那个恨不得举刀子砍人的家伙判若两人:“老大,你和郡王爷都不是普通人,多少人羡慕你们这样的身份都来不及,你怎么会有离开的想法?不过,住在京城里时间久了还真是讨厌!”季海拧着眉心,靠在窗栏处:“今天早上就听京城里都在传,昨夜城北的树林里发生了一场很厉害的打斗,死了好多人,今天早上京城府尹还派了捕头前去验尸,听说都是刀剑伤,惨不忍睹!天子脚下发生这样的惨案,还真是日风世下,比西北战场还要混乱!”

  周颜被季海这话引得眉心一跳,忙转过头问:“你说城北发生了惨案?”

  季海瞅着老大发急,忙点头:“是啊!听说是一帮黑衣人都凶,看样子应该无人生寰!”

  黑衣人?周颜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带着金色面具的暗门门主!

  耳边,颦儿的声音一声声的传来,还有她当初甚至还在怀疑这一任的暗门门主是不是花容月的时候!今早的天子宣旨?!

  此时――周颜一把抓住手边的窗栏,眼睛里精光闪烁,血浆般翻滚的眼波层层卷卷!

  季海看着脸色难看的老大,忙上前扶着:“老大,你怎么了?”

  周颜强压着心里难以说明的复杂,板着季海的肩膀眼睛睁得大大的,吓得季海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瞠目结舌的不敢说话!

  “花儿――容月!他有危险!”

  说完,季海只感觉耳边刮起了一阵风!

  接着,那个捏的他肩膀快要碎掉的人早就消失不见,留下他龇牙咧嘴的揉着肩,不明白的拧了拧眉。

  ……

  御书房中

  花容月有些战战兢兢的看着坐在龙椅上的昭光帝,就看那总是一张威严端正的脸上此刻却露着让他看了就有些发憷的笑容,突然有种跳入虎坑的感觉,脸色稍稍有些变白。

  昭光帝嘴角抿着淡然灿烂地笑,认真的看着花容月;想当那个当年曾经与他一起陪读、一起玩乐的少年居然就是他一直以来心里最戒备不安的人,不免有几分讥讽的嗤笑。

  招了招手,对身边的玉落道:“给郡王搬一个凳子!”

  玉落清秀的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走到一旁,皓白的手腕试着劲儿搬着一张红木小圆凳就走了过来,送到花容月面前,恭顺道:“郡王爷请坐!”

  花容月一直以来都很想知道,这个‘玉落公公’究竟是没了男人的那个东西之后变娘了,还是他跟他媳妇有着同样的特殊爱好,喜欢女扮太监。

  嘴角带着浅浅的笑的花容月看上去邪气正浓,瞅着面前娉婷听话的小太监,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伸出手勾了勾玉落垂在耳边的玉带,看着他突然变得有一丝尴尬的脸颊,笑的又邪气又混蛋:“玉落公公真是越来越招人喜欢了,怪不得皇上天天把你留在身边!”

  玉落回头看了一眼昭光帝,就看坐在龙椅上的天子眯着眼睛轻笑着,淡淡的冲着花容月微微福礼后,就不声不响的下去。

  花容月坐在小圆凳上,睁着那双勾魂的桃花眼湿漉漉的看着坐在龙椅上的昭光帝,早晨被蹂躏到有些红肿的嘴唇现在已经看不出异样,只是那莹润娇红的颜色,却依然是那么动心。

  昭光帝漫步悠悠的从龙椅上走下来,诺大的御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就像小时候异样,这位九五至尊坐在一路往下的台阶上,身上高贵的龙袍被他随便撩着扔在一边,有力修长的手指拖着下巴,看着坐在对面的花容月,慢声细语:“容月,从我登基之后,咱俩就再也没有这样好好说过话,好好看过对方了,是不是?”

  花容月心里一惊,差点有点认不出来眼前的男人;如果他刚才没有听错的话,他用的是‘我’而不是常常挂在嘴边的‘朕’。

  倒吸一口凉气,花容月只感觉背后的汗毛一排排的竖起;不怎怎么回事,他宁愿昭光帝像以前那样不冷不淡的对待他,也不愿意他这样坐在台阶上柔声细气的对着自己说话;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兽,被人随意的观赏着。

  “皇上……”花容月缠着声音,勉强维持着澎湃的心情:“皇上是明君,每天朝九晚五的上朝看折子,自然是没有以前做太子的时候能随意玩闹聊天;爷爷说,王者都是孤独的,高处不胜寒嘛!”说完,花容月就干着嗓子哈哈的笑了几声。

  “高处不胜寒?”昭光帝被他的这句话逗笑:“是啊,所以我就成了孤家寡人,身边的人越来越少,相信的人也越来越少;容月,我能相信你吗?”

  花容月眼睛纯净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皇上,我……”

  “不要说,容月,你什么都不要说!”说完,昭光帝就站起来,明明是他在问,可是他,却有些害怕听到一些答案;正如他所讲,他身边可以相信的人越来越少,所以他才不得不越来越不相信任何人,他走到花容月面前,惊得花容月也忙站起来;明明是个纤细中美到让人连魂儿都可以没了的男人,可是昭光帝却觉得他极为危险。

  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地爬到花容月的侧脸上,看着他一下睁大的眼睛,这个年轻俊美的天子笑的温柔而诱人:“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当这个皇帝的;从小的时候,我就摘掉我是皇后生的皇长子,父皇虽然不喜欢我,可是看着我接二连三的皇弟们一个一个的死的悄无声息,也不得不把皇位传给我;容月,那个时候我很孤独、很害怕!”说着,昭光帝就缓缓地亲手拆掉花容月头上的金冠,看着他如瀑的长发打着旋儿的从头顶滑落,那翩跹如蝶的动人姿态,简直能让人如喝酒般醉了一样。

  花容月不知道为何昭光帝会对他做出这样的动作,吓得身子一缩,想要躲开的时候,却被昭光帝有力的手臂困在眼前,然后,对着他显然被吓着的眼睛,笑了一下说:“容月,不要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只要别动,千万别动……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说完,昭光帝就又开始将手伸到他的脖颈处,温热的指腹顺着他的脖颈一直往下,然后停到他的领口,解开他的琉璃扣袢,缓声说着:“那时候,母后常常抱着我,在我耳边说我必须要当皇帝,必须要成为这大周最有能力的主宰;其实皇子的命运是最悲惨的,如果当不了皇帝就只能当一个小小的王爷,对着曾经亲如手足的兄弟下跪磕头,感谢他的赏赐,也会因为他的一个皱眉而害怕脑袋落地;自古以来皇嗣之争就是这样,成者为王,败者伏尸!”

  说到这里,昭光帝就已经解开了花容月的外衫锦衣,看着他穿在里面的软缎小夹袄,笑了一下:“不过,朕成者为王了;可是,还不是真正的王!”

  花容月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下去了,眼睁睁的看着昭光帝在他面前对他为所欲为,脱他的衣衫,将他像个布偶一样摆布在手中!

  震颤的声音里带着难忍的害怕,花容月的眼角藏着一丝暗光,可是那氤氲着雾气的眼瞳中,却是闪烁着难言的脆弱:“皇上,你要干什么……我、我想要回家!”

  昭光帝笑着安慰他:“容月乖,就一会儿;等朕确定了你不是他,就放你回家!”

  花容月猛地抬头,看着明明是在笑着,却丝毫感觉不到一点温度的帝王!

  “朕说道哪儿了?哦――讲到朕不是真正的王,你明白这种感受吗容月,天下人都在跪你,可只有一个人不用跪你,天下人都在怕你,可那个人却让你害怕;其实朕不会对他做什么的,朕只是想要知道他是谁而已,朕不想连自己的一直都忌惮害怕的人是谁都不清楚,这种感觉糟糕透了,就像是被冤进大狱的人可连谁被谁害成这样都不知道;蒙在鼓里、装聋作哑的感觉,朕不喜欢!”

  衣带飘落,外衫如残破的蝶儿掉在地上!

  小小的锦缎夹袄在昭光帝的眼前,就像是包裹着巨大秘密的屏障,让他看着乍眼!

  突然,那本是一直都和顺的天子猛地手上使劲儿,一把扯开花容月的夹袄,锦布被撕碎的撕裂声,在大殿中显得尤为清楚;花容月大惊,心里的恐惧终于再也无法遮掩,他大叫着往门口跑,身上的衣衫只剩下一个只能蔽体的里衫。

  昭光帝站在原地,看着那仓皇的小人儿就像一只求救的小老鼠,慌张失措的拍打着紧闭的殿门;砰砰砰的声音宛如他此刻的心跳:“朕说过,朕只是想要确定,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朕退下了所有人,就是只想让这个秘密让我们知道而已,容月,你害怕朕吗?”

  花容月用后背顶着厚重的大门,惊恐的眼里溢着泪:“周宣,你疯了!”

  这是多少年后,花容月再一次像以前那样喊着他的名字!

  昭光帝看着被他吐出名字的唇瓣,笑了;心,一点一点的踏实,让他满心满意的踏实:“容月,就算你是他,朕也会放过你!”

  说完,昭光帝就朝着花容月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花容月看着明显已经有些癫狂的天子,吓得一个劲的躲闪,可他怎么可能是天子的对手,拔腿还没跑两下,就一把被昭光帝拉住手踝,接着,另一只手利落的探到花容月的胸前,接着又是一声狠厉的棉帛破碎声!

  花容月失声尖叫,而昭光帝在看见他后腰处的一片细白时,顿时,如跌冰窟,浑身上下发凉!

  而这时候!

  原本紧闭的大门猛地被人从外面踹开,厚重的大门带着刺眼的亮光瞬时照亮整座阴暗的大殿,接着就看一人夹杂着银霜赛雪的震怒,在看见被昭光帝拉在怀里衣不蔽体的花容月时,前所未有的怒火,横空而来!

  “谁要你――动他的!”

  周颜如兽吼的声音瞬时震响在空旷的大殿上,那双猩红的眸子此刻已分辨不出哪里是眼白,只觉得那卷动着如岩浆的怒火,窜涌着迸发而出!

  先才被周颜已经揍趴下的数十名御林军从雪地里爬起来,身上带着伤冲进大殿;可是在众人看见瑟缩在一旁,脸上挂着泪的郡王爷和很明显神色有些诡异的天子时,都惊得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里!

  还是其中的一个御林军反应得快,忙跪在地上,道:“皇上明鉴,大将军硬闯大殿,我等拉不住,叨扰了皇上,请皇上责罚!”

  门外,是刮骨的冰冷;可殿内,却是可以杀人的煞气!

  昭光帝看着蹲在脚边的花容月,瞧着他纤细的身子柔软的近乎不堪一折,此时,这才癫狂着有些疯了似的笑了几声,笑着笑着,眼里却带着不甘心的泪,大声喊道:“幻影!你敢欺骗朕!”

  周颜听着昭光帝嘴里喊出来的名字,猩红的眸子里总算是有了些许平静;她走到花容月面前,捡起地上近乎被撕碎的衣衫披在他颤抖的身体上,然后脱下身上的长麾盖住他佝偻成一团的小小身板,抬眸怒视着昭光帝,声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的底线是他!”

  ------题外话------

  捂脸!昭光帝好暗骚哦,连插个身份都脱的如此销魂!

  小花儿,小时候你想潜规则天子,长大了,差点被天子潜规则,有何感想捏?

  小花儿泪奔:媳妇!杀了这狗娘养的!

  小剧场:

  空无一人的大殿里

  小花儿捏着小手帕:皇上~皇上你快来呀~快来抓我~抓住我就告诉你谁是幻影~

  天子:小妖精,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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